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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你已经给我了,婚礼只不过是个形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的一笑,俯身在七月额头又印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
前一阵子拍戏加宣传,七月已经形成了生物钟,每天早晨五点钟就自动睁开了眼。
刚想坐起来,才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只手臂搂住了,她怔了怔,偏过脸蛋看了过去,也许是光线作用,七月竟然在他如墨般漆黑的头发里看到一根银丝。
她揉了揉眼睛,狐疑是自己看错了,他才37岁啊,怎么就有白头发了?
霍靳琛睡着的模样不像平常那么深沉,看起来更温和容易亲近。
七月大着胆子凑近他,替他摘掉了发间的那根银丝。
果不其然的,男人立刻就睁开了眼睛,黑眸中还有一丝迷茫,低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七月急忙把捏着头发的那只手背到身后,无意识的摇了摇头:“平常拍戏,早起习惯了。”
话落,上半身赤果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抱着她重新压倒在枕头上:“那你今天不拍戏,可以陪我多睡一会。”
七月难得享受这么慵懒惬意的上午,也就任由他抱着,舒展开身体,在床上翻了个身。
男人的大掌握在她腰上,生产后,她的身体丰腴了不少,但因为后来坚持上形体班锻炼,倒不会显得胖,反而比以前多了些肉感,捏在手里更加舒服。
男人的手指像一名钢琴师,专心致志的沿着她的曲线弹跳着属于他的节奏,七月起初觉得痒,慢慢的有一种酥麻由心而生,她转过头去对上男人的视线时,发现他眸里浓稠的暗色,呼吸也随之滞了一滞。
早上的光线极佳,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爱痕,此刻明晃晃的落在男人的眼底。
霍靳琛的手指沿着那些爱痕抚摸,翻身而起,趴在她背上,沿着那些昨晚的痕迹,一点一点,耐心十足的吻过。
七月被他亲吻得整个人瘫软下去,陷在枕头里轻轻嘤咛,脸蛋酡红的回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眸里盈着迷蒙的水雾,软糯娇嗔:“大清早的……你干嘛啊……”
这副娇媚惹人疼爱的样子,看得霍靳琛浑身发疼。
那眼光肆无忌惮的像是已经把她剥光,七月被他盯得心脏莫名的怦怦乱跳。
“那……那你要同意……新戏让我和男演员演对手戏……啊——”
话音未落,男人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跟打小孩子似的,七月叫唤的尾音都颤了起来。
“都同意你去拍戏了,你还得寸进尺,想跟男演员演对手戏?”
男人用鼻音,低低的吼,“你是不是还想拍吻戏,拍床戏?”
顿时所有旖旎都烟消云散,七月气得头上直冒火。
她一直拿不到影后,还不是她家霍总,给她接的片子全都是打女或者纯男人戏,这种片子虽然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一号,但里面压根没几个镜头,讲的全是男人间的义气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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