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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说得好,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这句话在我身上就得到了完美的印证,我那些天最害怕的就是被高阳带着人堵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所以在上次差点被揍以后我一直都过得很小心翼翼,出门就上学,放学就回家,游戏厅我都不敢去了。
但就是这样谨小慎微,一个星期后我还是被揍了。
那天我从我爸手里接过五块钱买了俩包子以后就和鸡脚有说有笑的往教师走,结果刚走到操场边就被高阳带着人给堵住了。
我当时是做梦也没想到都到学校里面了,还能被给堵住。
我当时就慌了,连逃跑都忘记了,丫的也不废话,上来照着我鼻子就是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鼻血横流。
据我事后分析,丫的这一周应该都在找机会堵我,只是我太小心了,丫的没得手,后来发现我们上学比较早,所以就干脆在操场来堵我了,反正那个时候天色还早,老师也都还没起床,操场也算个比较适合作案的场地了。
估摸着是对上次被鸡脚溜出去叫人的事情深深不愤,丫的这次连鸡脚都没放过,打完我以后又反手抽了鸡脚一个耳刮子,吓得鸡脚一哆嗦,手上的肉包子都掉了。
鸡脚那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跟他刚掉在地上的包子似的。
这个时候我才算反应过来,我扑上去就想踹高阳,但是已经晚了,他带来的人,一下就把我和鸡脚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按得死死的。
我想站起来,却怎么都挣不脱,跟身上背着个山一样。
我都忘了我们那天被打了多久,直到我感觉浑身骨骼都快散架了,他们才停了下来,随即高阳就一脚踩在我脸上说:“今天算是给你个警告,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龚琝纠缠不清,下次就打断你的手脚。”
说完丫的就带着一群杀马特扬长而去了。
高阳带着人走了以后,我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其实我不是不想起来,主要是我当时特生气,我靠,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呢。
我当时其实就是躺那儿寻思今天这个场子应该怎么给找回来。
街边的那些小混混我倒也认识一些,但那些货色也就能吓唬个初中生,真要他们来帮我对付高阳这种黑社会,我估计他们也没这个胆量。
琢磨了半天我都没琢磨明白,后来索性就不想了。
爬起来以后我就问鸡脚有没有受伤,结果丫的一开口就把我逗乐了,他说:“伤倒是没有受伤,就是有点饿。”
说完还一脸惋惜的看着刚刚被高阳一巴掌扇掉的包子。
我还真怕丫的一个忍不住就捡起来吃了,赶紧跟他说:“走,买包子吃去。”
我们再去买包子的时候,店老板被我吓了一跳,问我们是不是打架了。
我嚼着包子就说道:“没有,被狗咬了。”
说完我们就回教室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们伤得都挺重的,罗岗那半边脸上皮肤都肿的透明了,而我的鼻子一直在流血。
回教室的时候滴了一路,看得我特心疼,早知道要挨上这么一拳浪费这么多血,我就应该捐给红十字会啊。
我们在教室坐了一会鲁澎背着书包就进来了,看到我们这样子也被吓了一跳说:“我靠,你们俩咋这操行,不会是一大早就被人揍了吧?”
丫的说完咧开嘴就想笑,但看到我和鸡脚一直瞪着他,就又强忍回去了。
放下书包后,鲁澎就过来我们到底怎么回事,鸡脚就把我们早上挨揍的事情和他说了,他一听就激动了,在那嚷嚷:“在学校里面被揍的?我靠,这也太嚣张了吧?”
鲁澎在那嚷嚷的时候谢海良、马程、胡渊等人也陆续进来了,看到我们这样子也吃了一惊,都围过来问我们怎么了,我就只能把我们早上挨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说完我就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我问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充满期待的,毕竟我们班最妖魔鬼怪的几个货全在这了。
结果我一问完,愣是没一个吱声的,不是这个挠着头手足无措就是那个搓着手一脸茫然。
最后还是鲁澎说了一句话,他说:“要不我们还是告范老师吧?”
你丫无恶不作的时候没想到老师,现在被人揍了倒想到还有个老师了,如果你告老师能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这就不是老师能解决的事,老师最多就是把丫的开除了,但是开除以后丫的揍我估计更没有顾忌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靠,告老师,你丫怎么不说报警啊。”
我刚说完鲁澎就接着我话连声说道:“对对对,就应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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