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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时候不管尖叫哀求或哭泣,都只会让他越发张扬,因此咬牙忍着快感。
&esp;&esp;被异物侵入体内的感受很怪,压迫着我的腹部,他指尖埋在阴道内将铃鐺推得更深,只留一截绑绳在外,轻轻一勾,便能感受到铃鐺凹凸的金属表面,被花径内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包覆着,偶尔摩擦到特别敏感的那处,我就酸麻得彷彿魂快飞走,对于这种玩法,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似是抗拒,又像是臣服。
&esp;&esp;只有铃鐺不够,想要再多一点。
我的大脑不争气地浮现这种想法。
&esp;&esp;「你看,放进去就不会响了。
」
&esp;&esp;少年刚说完,就把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铃鐺被推入直顶宫口,他深深顶撞几下,大腿根部水声响亮,我眼前被白光垄罩,张着嘴却说不了话,浑身发麻,颤抖不已,潮吹的瞬间也同时失禁,大量液体将他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esp;&esp;混帐、都是他自找的。
我麻木地掉泪,身体被痛楚羞耻和快感席捲,手指虚浮无力,扯过棉被想要遮住这一切,流浪者制止我的动作,不疾不徐地解开铃鐺,并扯动我阴唇外的一截蓝绳,把那颗铃鐺一寸寸扯了出来。
&esp;&esp;过程很慢,阴道内壁受到这个刺激,又开始不规律收缩,终于将铃鐺完整挤出。
金属小铃被透明腺液包裹,显得格外光滑透亮。
他拿起铃鐺摇晃,叮铃、铃,清脆铃鐺声中,带着一丝我没办法解释的黏腻,和他的眼神一样,充满着欲色。
&esp;&esp;我买来玩赏用的铃鐺,最后竟成了流浪者对付我的玩具。
&esp;&esp;流浪者抱起我进浴室,打点身上的狼狈。
我在他用毛巾擦掉我的生理性泪水时,看到了一丝愉悦。
他真的很变态。
&esp;&esp;好吧。
我恐怕也没资格说他。
&esp;&esp;后来我找了个机会把铃鐺系在他身上,报復回去。
我打不过他,用了一点小伎俩,总算将他压在身下。
流浪者身上可以系绑或是塞放铃鐺的地方也不少,直到他被我弄到眼角腥红、声音喑哑颤抖,我才终于平復一些。
&esp;&esp;……
&esp;&esp;回到枫丹旅馆,大片落地窗外是明媚繁华的街道,我把窗帘拉上,解开马甲和白裙,终于能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褪下。
&esp;&esp;在生理期前后,身体会特别敏感,也很难压抑对性的需求。
稍早被他这样一撩拨,得做点什么冷静一下。
&esp;&esp;我夹着枕头轻轻磨蹭,手伸进双腿间揉压,酥麻的快感渐渐沿着尾椎窜上,想像着过去和他的每一次欢爱、想像着他的手和舌拂过我的身体,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筛落在午后阳光中。
&esp;&esp;我沉浸在情欲中,没注意到其他动静。
&esp;&esp;一双熟悉的手覆上来干涉我的动作,抢走自慰的主导权,直往我的敏感点刺激。
我刚想回头,少年便从身后箝制住我的腰和脖颈,使我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缝,十指交扣,我们的中指同时插入阴道,由他引导抽送的频率。
&esp;&esp;他知道我的潮点,也知道什么角度和深度,可以让我脚趾捲曲全身发颤。
&esp;&esp;「散……」我艰困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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