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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筱白吃疼,撇过头去。
乔兆森蓦地捧起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迫使她不得不吃痛地张嘴,然后他便长舌直驱了。
慕筱白狠狠一咬,推开乔兆森。
乔兆森微微松开她,语气依旧分不清情绪,就像他这句不明所以的话:“以后早点回家……”
慕筱白低笑:“果然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
乔兆森:“筱白……”
慕筱白抬头,一双星眸波光闪闪。
乔兆森了无声息地轻叹口气,眼里闪过一丝痛色,很多话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有些事实,他无力解释,也解释不了,心底也不想再欺骗她什么,而最终话到嘴边吐出的,还是一句:“对不起。”
慕筱白脱离乔兆森的怀里,高跟鞋底敲得大理石噔噔噔得响,在这寂寥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
第二天清晨,慕筱白出门的时候,何嫂让她多加些衣服,最近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了。
她转身上楼加衣服,何嫂还在她身后说,这是乔兆森的意思。
约了苏芽在世纪广场吃泰国菜,苏芽过来的时候还带来的苏蔡,不过好多日不见苏蔡,慕筱白也怪想念的,笑得招呼他坐下来。
苏芽也自顾坐下来,大大咧咧说:“你请客吧,趁着没离婚之前多花点乔家银子。”
苏蔡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问:“白白姐,你要离婚了啊?”
苏芽一巴掌拍在苏蔡的脑门上,讪笑着说:“童言无忌……”
慕筱白摊摊手:“还不知道,如果真的离,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的。”
最近的天气果真越来越冷,天色也是阴沉沉的,乔兆森又让人送来一批新的秋装,慕筱白用手磨搓这些华贵的布料,心理面是冰凉一片。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乔兆森跟她说的那段话:“筱白,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离婚不是儿戏,很多事情不能做得过火,后天粱奕洲就去法国,我们之间很多事情会回到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跟以前一样虚情假意么?”
乔兆森眸里一片冰凉:“我没有虚情假意,希望你也不是。”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我们真的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不是么,乔兆森……”
乔兆森沉默,无边无际的沉默,良久,低语如喃的声线忽然飘入她头顶上方的空气里:“筱白,为什么你没有一点眷恋……”
晚上乔兆森有个饭局,在饭桌上,他喝了不少酒,自认为自己酒量还不错,今天他却感到醉意颇重。
他挥手让司机回去,何嫂看见他这个样子,欲言又止。
他扶住楼梯上红木扶手,哑着声音问:“她睡了么?”
何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最近少夫人睡得早。”
第二天清晨,慕筱白走出卧室,乔子冠倚靠在门外等她,开门见山说:“吃完早饭,带你去个地方。”
坐上乔子冠的车,慕筱白特别忐忑不安:“我们真的是去捉奸?”
乔子冠转脸,表情难得严肃,对她点了点头。
慕筱白笑出了声:“好啊,挺有意思的。”
然后玩起了乔子冠准备的微型摄像头。
开车来到君来大饭店,乔子冠带是她从后门走进去。
慕筱白突然兴起,开起了玩笑:“好像挺有捉奸的前奏的。”
乔子冠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松:“进入状态就好,就怕等下你进不了状态。”
慕筱白不自然撇过头,笑笑。
乔子冠从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手里拿过一张房卡,上电梯的时候,跟她解释说:“这房卡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搞到的,事成之后要算我功劳。”
慕筱白扯着嗓子悠悠道:“让乔少您破费了……”
乔子冠瞥了她一眼,摇头笑了。
电梯停在二十五楼,慕筱白拉了下乔子冠的衣角:“你怎么知道他和粱奕洲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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