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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行藏不要露了。”
白若衣无奈,这哥哥叫了后,这使唤的太顺手了。
傍晚白若衣提着一只野兔两只山鸡回来,见涵月他们已经在小院一角只好架子摆了三个凳子,连酒都准备好了。
郁闷的心情稍减,冲涵月道:“小月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好。”
涵月跟着白若衣进了这家用泥坯的一处半敞开的灶舍。
白若衣一下午没喝水,放下猎物,提了下茶壶,发现空荡荡的,暗暗腹诽这俩也不烧壶水喝。
看见放在水缸边的半个缺角水瓢,也不能将就了,兑了半瓢水喝了。
见涵月已经开始烧水,动作熟练,微微一怔。
这么多年过去,不管如何,这个姑娘都改变了不少,再也不是哪个两指不沾阳春水,被娇养着长大,虽是名义是婢女却过的堪胜公主的小女孩了。
夜幕降临,炊烟袅袅,墙外不时有晚归的农人谈笑着路过,走向他们各自眷恋的农舍。
在这个市镇偏僻的一角,这家农舍虽然不大却也五脏俱全。
三间瓦房,一个小院,小院一半种着当季的蔬菜,换搭了个鸡窝。
里面的鸡因为他们的入住,已经本换了了地方。
另一半一张半旧的木桌几个凳子,就是家里吃饭的地方。
虽然简陋,但这里整体还是给人温馨的感觉。
此时三人围在火堆前,看涵月熟练地给腹中塞了各种佐料,又在表涂了一层油撒了均匀的盐巴。
多了,这里的农家都是粗盐,这盐还是被涵月过滤了的,看着精细了不少。
问她从那学的,她想了半天居然说了句,无师自通。
慢慢等着的时候,白若衣讲些在各地行商的趣事,没想到涵月居然听的晶晶有味。
问她可经历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居然就沉默了,然后说道,她好想一指在历练,直到这次海国之行。
趣事好像有,只不过她都记不太清了。
听的明玉和白若衣都心里一酸。
何止记不清,她把自己的过去都忘了。
“好了,可以吃了。”
沉默的气氛在欢快的声音后被打破,涵月把山鸡一分两半,递给两人。
“这几天多亏你们照顾我,才让我好的折麽快,不用再受苦药的折麽,涵月在这里借花献佛,谢谢了。”
明玉接过,看了涵月一眼,低头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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