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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舒身上的伤还未好,这一阵拳打脚踢过后,又呕出一口血来。
即使这样,却还是紧紧护着身下的那把剑。
几个人拿他没有办法,“那是个什么东西?”
领头这人气急败坏的向那人问到。
“好像是一把剑。”
那人回忆到。
“哼,一把破剑,我要它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还没这棉衣用处大。”
一面说着话,一面又看向辰舒。
抬脚,这脚却迟迟没有落下。
领头这人忽然笑的很是心满意足,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这只脚。
这只脚上,套着刚从辰舒脚上扒下来的棉鞋,这双脚从未这样好看过。
仔仔细细看了几眼,似是欣赏完了,这脚便重重的落在了辰舒脸上。
这脚只是踩在辰舒脸上,似是还不过瘾,又重新抬起来脱了棉鞋,露出那只又黑又臭的脚,居高临下到,“你不配用这棉鞋踩。”
说罢这只脚又再一次落在了辰舒脸上,在这脸上碾着,像是要碾死一只蚂蚁。
“怎么,有剑就了不起啊!
老子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江湖人。”
说罢又用力在辰舒脸上碾了两下才停了下来。
“算了,这把剑就里给他做陪葬吧。
不是仗剑走天涯,谁也不放在眼里吗?我们在你们这些侠士眼里如同狗一样的存在,可今日,你却让一条狗欺负了,心里感觉怎么样啊!
啊?哈哈哈哈……”
“说的好!”
门外忽然传进一个声音来,这人的小声被硬生生打断了,几个人瑟缩在一起,没有敢多说一句,门外一片火光。
“说的好啊,这真是个好地方,许久没有见过狗与狗打架了!”
就在此时,辰舒身下猛然一沉,紧压在身下的穷奇剑插入地缝,辰舒心里一惊,还未多想,门已被猛地从外面撞开。
本就破旧的门此时被撞飞,倒在地上。
来的人,正是白天碰见的那个贵公子。
那贵公子此时拥了一张极大的虎皮,将自己裹得严实,雪已经停了。
几个乞丐看着这位贵公子,脸上的惊恐变成了谄媚。
“爷。”
几个人赔笑到,领头这人一边赔笑,一边赶忙将这棉鞋套回了自己的脚上。
这贵公子倒是也不恼,看着面前这几个乞丐,懒散说到:“还有包子么,赏他们几个。”
几个乞丐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像看到佛祖显灵般,齐齐给这人跪下了。
“想吃?自己用嘴去抢。”
那贵公子随手一扬,几个包子凌空飞起,这几个乞丐就真的像空中跃起,用嘴去接。
几个人撞在一起,又立马趴在地上,追寻那包子去了,从屋内追到院内,又从院内追到大街上去,还真是像狗一般。
这几个人追着包子离开,贵公子和辰舒之间再没有什么遮挡之物。
“你就没有他们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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