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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的更厌烦,从赵氏嫁进门就哭丧着脸,动不动就哭。
丧门星一样,听得心烦吼着,“闭嘴。”
赵氏消停了,终于不在窗户边哭了,改默默流泪了。
竹兰看李氏满意了,只要她耳根子消停就好,一点都没有出去看赵氏的意思,她和赵氏脑回路就没在一个频道上,准确说全家和她都不在一个频道。
赵氏见没认出来伤心极了,一想到杀的小鸡就更难过了,当初婆婆说好给她坐月子吃的,现在杀了,这是不给她吃了,越发的委屈了,再一想到悲惨的家世,眼泪就止不住了。
竹兰偷瞄了一眼,佩服的不得了,估算着哭了有一刻钟了,泪腺也太发达了!
李氏做好了饭,看着疙瘩汤舔舔嘴,“娘,饭好了。”
竹兰,“叫赵氏摆饭吧,老大老二该回来了。”
李氏馋的早就饿了,“好的娘。”
竹兰去叫周书仁,喊了两声周书仁才醒,周书仁休息的不错,气色也好了许多。
周书仁也在观察竹兰,见竹兰面容有了血色笑了,“老大老二回来了?”
竹兰扶了周书仁一把,“没呢,估计也快了。”
周书仁活动了下身子骨,“王家没来找麻烦吧。”
“王家欺软怕硬的他们不敢。”
周书仁乐了,老大老二不是读书的料,小时候跟着妻子学过武艺,再加上常年田地里的劳作浑身都是力气,一个打几个是没问题的,王家被揍怕了,真不敢来找茬。
两人说笑的进了堂屋,老大老二也回来了。
疙瘩汤一盆等着竹兰分呢,竹兰分成了两份,一边一半,分好了先给孙子儿媳妇每个人盛了一碗。
至于周书仁一桌,竹兰没伺候了,周书仁给自己盛了一碗,对着两个懵逼的儿子道,“自己盛。”
老大周昌礼硬着脖子回头,“娘,今天啥日子?”
竹兰就没准备解释,“给你吃就吃不吃就省下。”
老大周昌礼闭嘴了,都做了干啥不吃,深怕不让吃利索的给自己盛了一碗,不过没敢多盛对照着爹来的。
老二周昌义紧跟其后,还憨憨的笑了笑。
周书仁早就饿了,“吃饭。”
竹兰早上起得早又打了一架,忙喝了几口疙瘩汤胃里才舒服,纯天然无污染口齿留香太好喝了。
雪晗见娘喝了一碗又要盛一碗,呆了呆,“娘不是给三哥四哥留的吗?”
竹兰手顿住了,古代的技术不行,白面值钱,白水疙瘩都很难吃到,更不用说骨头汤的了,看着剩下的盆底,她真没想留过,却又不得不留,今个儿媳妇都有一碗呢,何况是两个读书的男娃了。
她不能崩人设,今个刺激大了有些过了。
周书仁放下碗,“主桌留了。”
竹兰回头周书仁放下碗吃饼子了,他不动盆里的疙瘩两个儿子都不敢动,心里想骂人糟心的日子。
周书仁解围了,竹兰看着面前的盆子,还够两小碗的,刚才都分过了在给谁都是偏心,下地和周书仁对分了,周书仁没吭声,心里却暖暖的,慢吞吞的端起来继续喝。
大门外有人喊着,“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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