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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新的干净衣服,两人都感到舒服多了。
傍晚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提着一只食盒敲门进来,将食盒里的饭菜端放到房里的桌子上。
“这是你们要的饭菜。”
尧天拦住男人,问道:“你是谁?为何不是先前那位伙计送来?”
男人低眉答道:“我是客栈的伙计。
这个时候是用膳的高峰,那位伙计在前厅忙不过来,就叫我将饭菜送来了。”
待这男人走后,尧天道:“这人不是伙计,饭菜里可能有问题。”
连月立即拔出一根银针,将饭菜全部插试了一遍。
银针立即变成黑色,证明饭菜里果然有毒!
连月花容失色,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伙计是假的?又怎么知道这饭菜有毒?”
尧天笑了笑,道:“哪有伙计称自己为‘我’,称客人为‘你’的?”
连月好奇地问道:“他们应该怎么称呼?”
尧天道:“大凡客栈和饭店,都将客人当作衣食父母,所以,他们的伙计称呼客人都叫‘客官’,称自己为‘小的’,绝不会称呼‘你’呀‘我’的。”
连月回忆先前的伙计和刚才这位男人的称呼,果如尧天所说,不由十分佩服他的心思细腻。
“那我们怎么办?”
“将计就计。”
尧天眼里精光一闪。
“我倒要看看是谁要暗算我们。”
两人将饭菜稍稍拨乱,然后假装中毒,伏倒在桌子上。
不久,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门开处,五、六个手持钢刀的大汉冲了进来。
“将这个男的杀了,把女的带走!”
一个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命令道。
“是!”
众人答应一声,四把钢刀同时向尧天头上砍落。
尧天身子一矮,桌子向四把钢刀迎去。
四人大惊,刚想跳开,突觉脖子一凉,鲜血已标射而出,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
那名去带连月的大汉更是惨不忍睹,被连月一剑挥成两截。
连月更不迟疑,一剑刺去门口那名为首的大汉。
“留下活口!”
尧天叫声才出,连月已一剑刺穿了那为首大汉的胸膛。
尧天叹了一声。
他本想留个活口,问出此事背后的主使之人,谁知六人顷间就被杀了一个精光。
不过,尧天和连月是初次来到白鹿城,除了那个仓雨虹,他们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尧天当时制住他的穴道,希望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会施出如此毒计。
“要是让人再次遇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尧天心里恨恨地想道。
幸喜一夜无事。
第二天,尧天和连月离开白鹿城,继续向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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