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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田月云和妈***失踪脱不了干系。
“在没有掌握确切证据之前,你必须冷静。”
陈澜适时提醒道,“我找人鉴定过,这个陶罐是近两年内做的。”
所以,他母亲还活着。
只是人在哪儿,和田月云有什么关系,就不好说了。
“我知道。”
霍庭深收敛了戾气,仔细抚摸陶罐,动作轻缓柔和。
“还有一点。”
陈澜开口道,“陶罐和文字一样,都是我手写我心,你看这个陶罐做工优美、优雅,看的出主人心情十分愉快、恬淡……”
如果她真是被囚禁了,又怎么会……
霍庭深眸子一紧,拿着陶罐的手指不觉收紧,即使他不懂陶罐艺术,但也看的出上面的花儿像是染着阳光一样明媚,让人看着心生欢喜。
“等结果出来。”
他淡淡道,让人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夜色漫漫,霍庭深守着安笒了,眼神和心情一样复杂,她的亲生母亲到底在哪儿?
她叫木美辰,是一个艺术家,喜欢画画、做陶罐,一身的文艺气息。
他在姑姑那儿见过她的照片,乌黑的长发,白色的棉麻长裙,静静的站在那儿就是一副雅致的水墨画,让人心情平静、心生向往。
姑姑说,她很爱他。
在他出生之后,她刻了一枚H&C印章,之后她所有的作品都会留下这个符号。
可他想不通的是,既然很爱,为什么要将他送回到霍家?
所有的问题充斥着在脑子里,像是搅弄风云的大手,不同的脸和不同的话混在一起,似是要掀起惊天骇浪。
“水……
沙哑的呢喃叫醒了沉思的霍庭深,他及时回神,见安笒嘴唇干裂,赶紧的端水过来,因为她手背上扎着针,扶她坐起来很容易回血。
霍庭深眯眯眼睛,喝了一口水,俯下身,慢慢渡到她嘴里,感觉到她有些干裂的唇瓣,他顿时心疼不已。
“水……”
安笒不安的呢喃,双手攀上他脖颈,无意识寻找着他的唇。
安笒好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遇到水源就忍不住追上去,当她触碰到冰凉的柔软时,便自动探入,汲取其中的甘甜。
“嘶——”
有股热意自脊椎急速冲上理智边缘。
霍庭深眸子幽深,任由身下的小女人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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