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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一只手放在椅背上虚笼着阮舒,另一只手抬起来支在太阳穴上,嘴角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旁人看来,无论是他的话,他的姿势,抑或他的笑意,全是对她的满满的宠溺。
就像那天在傅宅那般。
唐显扬只觉眼睛有点刺痛。
“三哥还记得,以前我什么话都对你说的。”
傅令元闻言看回唐显扬,勾勾唇:“是啊,那个时候,大事小事,第一个首先想到的就是找我,最经常是考试成绩不理想,卷子的家长签字让我代劳。
我比你妈都要了解你。”
“是啊,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找你。”
唐显扬的手在桌下攥成拳头,“所以,你也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舒的人。”
“告诉你之后,你笑话了我,说不明白我看上了舒什么。”
“我不敢表白,你也笑话我,说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婆婆妈妈的,瞧不起我。”
“是你给我支招,时不时给舒送小玩意儿,说女人最容易被这些日积月累的细节所打动。”
“后来我和舒上大学,正式确认关系,我特别想感谢你,可惜当时你已经被家里人送出国了。”
唐显扬讲一句,顿一下,目光始终笔直地注视傅令元。
“可是如今,我反倒变成三哥你的媒人。”
他话锋一转,“三哥那天在傅家说,你以前第一眼见到舒,就认定自己以后要娶她。
倘若我没记错,你第一次见舒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她是我喜欢的人。
是我告诉你我的心思之后,你要我带她来给你见一见,你才得以认识了她,不是么?”
“我以为三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却原来背地里觊觎自己表弟的女朋友。
如今成功撬得墙角,竟也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将那份龌蹉的觊觎,当做浪漫来告白,心安理得地在我面前秀恩爱。”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
三哥,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表弟?”
越到后面,唐显扬质问意味越浓,满满的愤慨更是掩饰不住。
阮舒略愣怔——她并不知道,以前唐显扬和傅令元之间有过这样的事情。
傅令元作为当事人,倒并没什么特殊反应,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地敲。
一言不发地听唐显扬讲完全部的话后,他轻笑:“显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唐显扬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羞恼,然而未及他再开口,傅令元率先收敛笑意:“如果你还愿意叫我一声三哥,从今往后就不要再纠结你和阮阮的旧情,现在我们三个好好吃完这顿饭。”
“如果你认定我和阮阮结婚,是我做得不厚道,是我对不起你,那你随意。
但,你连一声‘三嫂’都没资格喊她了。
你的身份只剩下‘纠缠不清的前男友’。
该怎么处理你,我也就不必再手下留情。”
服务员在这时端上来傅令元刚刚点的两份简餐。
他尝了口印尼炒饭,笑着说了句“不错”
,才将餐盘推到阮舒面前。
“谢谢三哥。”
阮舒冲傅令元笑得明媚。
唐显扬又一次感觉自己在他们两人面前宛若透明人。
他的神色复杂起来,似挣扎了数秒,才决定开口:“三哥,你知道在你来之前,她是如何解释她和你的婚姻的?”
阮舒顿时有种吃水果中途发现自己不小心咬掉半条虫的恶心感。
傅令元手上的叉子悠然卷动意大利面,扬起一边的唇角,说:“显扬,现在连小朋友过家家,都已经不兴儿告状这一套了。”
唐显扬被嘲讽得又羞恼又窘迫,霍然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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