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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只能私下说说。”
马千里连忙附和。
牛巡检牛眼一翻,道:“老铁,昨晚你滴酒不沾,光知道吃菜,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官儿,酒场上这样做,合适嘛!”
铁司狱听了,长叹一声。
“不是我不想喝,主要是喝酒误事四个字,在我身上,应验的太多了,先不说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单说因为喝酒,我在马府,吃了多少次亏!”
说起这个,铁司狱的苦水,真是倒也倒不完。
“那次马大小姐还是小孩子,趁我醉酒,揪光了我的胡子,害得我第二天出门,都被大家误会是个太监!”
“那次之后,我几年没敢去马府喝酒。”
“后来我本以为她十来岁了,能懂事一点,就又去喝酒了。”
“结果这顽皮丫头,趁我醉酒,临出门又把我衣服点着了,我当时以为老天爷发下天火惩罚我,一路狂奔,最后扎进了池塘。”
“火是灭了,但是在水里,我扑腾时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水!”
“要不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恰好路过那个池塘,把我从水里救上来,我非被淹死不可!”
铁司狱说到这里,又看了看马千里。
那意思很明显,就你这劣迹斑斑的闺女,让我怎么有脸去段家提亲。
马大小姐的威名,牛巡检自然是听过的。
“咳咳,清爽这丫头,确实有点顽皮,前段时间,还把丫环送人了,老马哥,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铁司狱引起了马清爽顽劣的话题,又招来牛巡检的隐晦批评,马千里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当时就不乐意了:“老铁,你什么意思?真的想黑吃黑?——呸呸呸,我那副字并不黑,来路很正,你收了,就要办事!”
铁司狱和马千里杠上了,牛巡检顿时来了兴趣。
“啥事?说来听听。”
马千里一着急,就把事情说了。
牛巡检一听,当时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老马哥,要我说,你这么做就不对了,怎么能把清爽这个惹祸精,塞给老实巴交的段兄弟!”
铁司狱顿时就像找到了知音:“老马,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老牛也是这个意思!”
马千里当时就急眼了,不过他很聪明,知道怎么迂回,没有直接去杠牛巡检。
“牛弟,别的咱先不说,就说那副字,老铁收了,是不是该给我办事?”
牛巡检点点头,说是的。
“不过,这门亲事,难度太大,老铁未必办得成。”
牛巡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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