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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只是想起,第一次要你时,你也是伏在沙发上,你穿着让人喷血的蕾丝睡衣,我被你迷得晕晕乎乎,再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乖乖被压在五指山下……”
白溪刚还想调戏她一番,怎么说到最后鼻子还有些泛酸。
林夏见气氛不对,手伸进溪姐的睡裙里,摩挲着光滑的大腿,笑嘻嘻地赶忙说:“不然你再试一次,像以前那样勾引我!”
白溪刚要说话,林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妈妈。”
林夏看了眼手机屏幕,紧张地小声说道。
接听了手机后就跑到阳台通话。
白溪平趟在沙发上,长腿撘在沙发一侧,手肘交叠,枕在头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注视着外面的林夏,她紧皱眉头,似乎在推脱着什么,脚步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
半个小时后,林夏悄悄进了客厅,关紧阳台的门,不让透进来一丝风,见溪姐已经闭着眼睛睡了,拉好窗帘,关掉灯,轻轻躺在溪姐身侧,尽量不发出动静,吵醒了安睡的溪姐。
林夏有些睡不着,她慢慢翻转了下身子,面向溪姐,手伸向空中,缓缓下落,直到离溪姐的脸有一厘米的距离,才停止不动,指尖从额头的方向向下掠去,摩挲着溪姐的睡颜,像是无声地倾诉。
刚才妈妈打电话又在说相亲的事,这三年,她遵照父母的旨意,已经相过无数次亲,去年还差点和一个男人订婚,还好,在订婚的前一刻,她及时抽出身,不然,她该多对不起溪姐!
那天听完溪姐讲述巴黎的生活,她内心抽疼着,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她不能再离开溪姐了,不能再伤害她了。
每次一想到“离开”
这个字眼,身上的肉都好像被生生撕开一样,无比痛心,她们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了,再也分不掉了。
可是,该如何过父母这一关呢?爸妈已经为她的亲事操碎了心,去年夏天,妈妈还试探着问,夏夏呀,你是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啊?她吓得赶紧跟一个相亲男主动联系,那个男人对自己挺好,没两个月,双方父母就见了面,饭桌上把亲事定了下来。
那段时间,自己就像个木偶,没有心,被别人牵着走,只有在夜里,想念溪姐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还会疼痛,蚀骨的疼痛。
白溪睁开了眼睛,拭下了林夏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
林夏一惊,“你一直没有睡着吗?”
白溪摇摇头,“你这样我怎么能睡着?”
“快睡吧,我没事!”
林夏转身,背对着溪姐,不让她看见自己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样子。
相对无言,暗夜里只听见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白溪伸出手臂,把林夏抱向自己怀里,右手和她十指相扣。
“别怕,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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