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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说野猫叫啊,听到了。”
周微澜漫不经心地回答。
在浴室洗脸的白溪听到两人的对话,笑倒在盥洗盆边,。
吓,野猫,林夏心里一惊,难道她真的听见了,这这这多难为情啊!
“什么…什么野猫啊?”
林夏心虚地问,说出来的话变得绵软无力。
“你没听见吗?可能你们睡得太死了,昨晚邻居家两只猫在打架,太疯狂了,我就被惊醒了。”
周微澜盛好了饭,摆好了筷子,叫着白溪,“小溪,出来吃饭,”
。
“噢,你说小爱、小暖啊,她俩经常干架,习惯就好了哈!”
林夏战战兢兢地坐下,开启狂吃模式。
真的,小心脏受不了了,阿姨,你说话可不可以一下说完,你确定你不是来折磨我的吗?
夏夏啊,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白溪在浴室尴尬够了,笑够了,才收拾好表情,摆着一张超级正的扑克脸,大摇大摆地出来。
但是,却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脖子……
白溪走向餐桌的一路上,周微澜就死盯着她女儿的脖子看,林夏顺着溪妈妈的眼光望去,刚刚沉到湖底的心一下又跳到了悬崖边上,不住朝溪姐挤眉弄眼,就差没挥手抬脚了。
“你眼睛怎么了?”
周微澜问。
“噢,没怎么。”
林夏迅速切换到一副正常的表情,眼睁睁看着溪姐顶着满脖子吻痕,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溪妈妈正对面的位置。
这太尴尬了,不行,我不甘心,林夏从拖鞋里伸出脚丫子,大拇指和二拇指狠夹了两下溪姐的大白腿,想让溪姐注意她,看她眼色行事,赶紧回房间换上高领毛衣才是正经。
“林夏,我看你不仅眼睛有问题,脚也有问题吧。”
白溪好像没感觉到林夏的暗示一样,不留情面地“喝斥”
着林夏。
“脚怎么了?”
周微澜紧张地餐桌底下看去。
“没怎么!”
林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回脚,没想到太急,膝盖狠狠撞上桌腿,那个疼啊,,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溪姐,心里是欲哭无泪,可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心疼,吧唧吧唧喝粥喝得倍儿香!
临上班前,溪姐在卧室画着妆,周微澜神神秘秘地凑到林夏耳边小声说:“我以为,以我女儿的性格,你应该是在下面哪一个,没想到……”
“所以呢……”
林夏颇有兴趣地竖起耳朵,害怕溪姐听见做贼似的压低声音问。
“所以呀,你要乖乖听她的话!”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林夏那个玻璃心呀,碎成了渣渣,原本以为阿姨会夸她把自己女儿调教得好,自豪感油然而生,心里的小太阳蹭蹭往外冒,可惜她吃了二十年饭的智商怎么能抵得过吃了四十年饭的老油条的智商呢,千想万想呀,还是败在了吃饭少的手中!
“她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你还不好好对她!
继续努力,不要辜负阿姨对你的期望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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