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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息怒啊!
大爷息怒!”
众位家下人等也都吓得连连磕头。
见此,无忧皱了下眉头,便迈腿跨入了门槛,迎上怒气冲冲朝大门前走的薛金文,微微笑道:“爹,您要去哪里啊?”
“我……”
看到无忧,薛金文不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毕竟她一个姑娘家遇上了那种事,还真是怕她想不开。
见薛金文半天说不上话来,无忧笑着道:“您是要找李大发算账吧?您去之前是否能听女儿说几句话?”
“说吧!”
见无忧已经知道了,薛金文双手往身后一背,神情里明显有着不耐烦,毕竟他是余怒未消。
见此,无忧转身对那些还跪在地上的奴才们轻声道:“你们都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听到无忧的话,奴才们都不敢起来,纷纷抬头望着薛金文的脸色,其中,有一两个伶俐的赶紧低头道:“是!
是!”
随即,兴儿便带着那帮人默默的退出了大厅。
见众人都出去了,无忧转头对跟进来的连翘吩咐道:“去沏一壶好茶来!”
“是。”
连翘应声去了。
随后,无忧才笑着对薛金文道:“爹,请上座喝杯茶消消气,听女儿和您说话可好?”
见薛金文站在那里不动,朱氏赶紧上前劝道:“大爷,你先坐一坐,听女儿说完话要再去找那个畜生算账也不迟啊!”
看到女儿笑容可掬,再说这件事也毕竟是和她有关,这几天薛金文也很怕女儿会想不开,所以都不在她的面前发作,见如此,他也只得暂时压住火气,听听女儿说什么,所以下一刻便转身走到正座上坐下,抻了下袍子,道:“有什么话说吧!”
无忧站在薛金文的跟前,笑道:“爹,您说咱们薛家家下人等一向最怕谁呢?”
听到这话,薛金文抬头瞟了一眼无忧,回答:“你祖母不大管事,你娘宽厚仁慈,你二娘虽对下人严苛,可是下人们并不是真心服她,再者她上面还有我,你娘还有你祖母,好多事并不能做主,你和蓉姐义哥毕竟是小一辈的,大事更不得做主,所以下人们当然是怕为父的多些,我也打过几个人的板子,大概也有震慑作用吧!”
听到薛金文的话,无忧笑着点了点头。
说:“爹说得不错,下人们确实是怕爹的,以往大概也有几件事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也一样嘱咐吓唬过下人们,所以事情也一直没有外露。
而这次的事情大概比前几件更为私密些,更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爹更是严令五申不许下人们之间议论,更不许传露出去。
可是事情偏偏才这么几天就传得一条街都知道了,可见并不是那些下人们做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下了功夫的!”
听了无忧的话,薛金文沉默不语,朱氏则是道:“大爷,无忧说得对啊!”
正在这时,连翘沏好茶端了进来,无忧接过连翘递过来的茶,亲手端到父亲身边,道:“大概是有人想故意败坏女儿的名声吧?要知道义哥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名节没有了,大概一生也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可见这造谣生事之人的险恶用心!”
“是谁这样恶毒?竟然如此重伤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朱氏自然是第一个气不过的。
这时候,薛金文伸手接过无忧手中的茶碗,并抬眼望着无忧,目光中透着疑惑,也很想知道答案。
无忧扯了扯嘴角,脸上挂着一个冷笑,回答:“以后谁能从这件事上得到利益,那么就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听到无忧的话,薛金文端着茶碗点了点头。
“不错,不过现在想想那个畜生也太色胆包天了一点,那日没有打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爹,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看看情形再说,不要上了人家的套才是!”
无忧柔声劝道。
低头想了半天,薛金文终于是点头道:“那就先放那个畜生一马!
等以后有机会爹一定给你出这一口恶气。”
“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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