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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竟不是专业盯梢的,很快就开始犯困,没多会儿,眼皮打架,瞬间睡了过去。
朦胧间,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梦境。
一处长索桥,两端皆为山体。
两端都有一扇神秘的门。
我再度站在长桥的中央,不知这两扇门后都藏着什么东西。
我站在桥上,梦里回忆了一下上次公孙白催眠的时候,我打开的是哪一扇门,此时,我下意识地往另一扇当时没有打开的门走了过去。
这场梦很奇怪,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梦,还是只是沉浸在潜意识里,或者说是一场清明梦,自己在梦里能思考,一切如现实中一般,除了这场景之外。
我走到那上次没有打开的门跟前,使劲儿推了推。
这次依然没有打开,不由有些丧气。
正待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那门发出咿呀一声响,居然自己开了。
我回头一瞧,赫然瞧见戚月笑盈盈地站在门后,冲我招了招手。
“戚月!”
我又惊又喜。
但见她像往常一样对我眨了眨眼睛,伸出一只纤纤素手,便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过去,握住戚月的手。
触手一片冰凉,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戚月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冰凉凉的感觉,所谓冰肌玉骨清无汗,用在戚月身上尤为合适。
虽然是在梦中,但是我显然有些忘乎所以,任由戚月牵着我往前走。
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周围不太对劲。
原本一片光亮的地方慢慢暗淡下来,最后缩成前方一处光点。
而到了最后,干脆变成了整片的昏黑。
戚月的手也慢慢冷了下来,简直像是握着一块冰块。
那种寒意钻进我的心中,让我忍不住低头一看,惊觉自己牵着的根本不是戚月的手,而是青灰色枯槁的鬼手!
我忙不迭地甩脱那只手,却见那手居然反过来死死握住我的手。
就在拉扯间,我见“戚月”
慢慢转过脸来。
那张原本清丽的脸上一片惨白,血红色的唇角浮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啊——”
我一声惊叫,想要努力睁开眼睛却睁不开。
就在挣扎无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耳边一声断喝:“小黑子!”
这声断喝如利刃一般,居然让“戚月”
惊恐地松开手,仓皇退去。
就在她的脸淡去的瞬间,我也豁然醒了过来。
扭头一看,童梁正抓着我的肩膀喊我,紧皱着眉头。
“童,童大哥。”
我松了口气,只觉得心跳如擂鼓,被这噩梦吓出一身冷汗。
但是回想起来,这梦境也不算太可怕,我这冷汗出得有点多吧。
我坐直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却觉得脸颊,后背,全都被冷汗湿透了,更奇怪的是,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童梁奇怪地端详着我:“这三伏天你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我看你睡着了,好像很冷打着哆嗦,就把冷气关了,可没想到你还是喊冷,没多会儿见你就像是进了冰箱似的,这才赶紧给你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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