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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多想了。
我握住钺的手,“老公,我不想这女孩这么年轻就没了,你就去吧,能使她还阳就更好了。”
这会,我们听到雪洞外有声音。
因为好奇,钺给这女孩周身上了个结界,我们走到庭院外,一听,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到底跑哪去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不是说就在这吗?”
一道中年女声响起,还带着哭泣。
“陈大师,你说在这,可没有啊,都找了好几天了也没有。”
一道男声急切的追问。
陈大师?难道是陈半瞎?我和钺互望一眼,这句陈大师把我们彻底吸引了过去。
出了雪洞,我发现真的是陈半瞎,穿个黄色的长袍,戴着顶高帽。
8
“陈师傅,你在这做什么?你们找什么?”
我看有对夫妻在场就没直接喊他陈瞎子。
“雏儿,小楚,是你们啊。
这俩人来找女儿,找我占了个卦,明明是在山上,怎么就没了?奇怪。”
陈半瞎摸着下巴思索搞不清怎么回事。
他是我们村德高望重的算命一等一的先生,占卜八卦从没算岔过,这回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女儿?”
我不由的和钺对看一眼。
陈瞎子一下看出了什么,扬眉问我,“丫头,他们的女儿你们见着了?在哪?”
既然是人家的女儿,找到了主儿,我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我点点头,“在我们家里。
不过我们发现的时候,钺说她看起来丢了魂,后来就没气息了。”
“说不定真是我们的女儿。”
那个中年妇人激动的追问我,“姑娘,那女孩脖间是不是有个红色胎记?”
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有,随即点头,“是不是脖子下的红胎记是椭圆形?”
不料那妇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猛的抓上我的手,“对,就是我女儿。”
“我女儿已经死了吗?不,我只不过就打了她几下而已,不会的,不会的!”
这个妇人看起来十分激动,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相对于这个妇人,她的丈夫倒显得有点冷静,“请你告诉我们,我们的女儿在哪?”
那男人伤感而不要失礼貌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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