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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陆长亭回答,朱樉又突然道:“难道明年老四要去”
陆长亭只笑了笑,便又转身回屋去了。
气得朱樉在背后叹道:“弟弟大了,由不得兄长了……”
叹完偏还拉着护卫一起说:“瞧瞧,真是半点也不敬兄长。”
护卫只敢憨憨地笑,谁敢跟着一起损啊,谁都知道秦王不过是嘴上说两句罢了。
朱樉顿觉无趣,叹了口气便自己回去了。
之后几日,陆长亭还是如常往六科报道,大约是因为朱樉着实将他护得严实的缘故,陆长亭愣是没撞上半个白莲教的人。
估摸着这时候吴观玄的审问也应当有个结果了,陆长亭便到了太子东宫去见朱标。
“可是来问进展的?”
朱标笑着道。
陆长亭点了点头。
朱标脸上的笑容褪去:“什么也问不出来。”
陆长亭惊讶道:“如此难以审讯?”
“这人太聪明。”
是聪明,若非聪明就不敢这样玩弄?但也正因自恃聪明,才会将自己搭进来。
“难道他进了大牢以后,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陆长亭挑眉。
“倒也是说过话的。
但都是些无用的话。”
“搜过他家了吗?”
“搜了,连带信国公府都找过了。”
陆长亭微微皱眉。
“不过他家中有一处地方打不开。
他床下有一道暗门,门上有把锁,是斧头也砸不开的一把极为结实的金锁。”
“锁?那便需要钥匙了……”
“他却不肯说一句那钥匙的下落。”
朱标也有些烦闷。
“或许是在汤晟那里。”
陆长亭低声道。
“汤晟?”
“早前他们二人很是交好的。
大哥不妨去试一试。”
“好。”
朱标笑着拍了拍陆长亭的肩膀:“你便不要操心此事了,近来着实令你太过劳累了。”
陆长亭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道:“那吴观玄就没说什么有用的话?”
“确实没有。”
陆长亭再三确认朱标的脸色没有异样,这才决定离去。
看来吴观玄还没有和朱标说他与朱棣的事。
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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