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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内,烛光是唯一的光源。
这层光芒并不如灯光那样刺眼,也奠定了夜宴总体偏暗的基调。
在这层若隐若现的黑暗中,人会下意识地感到舒适、卸下心防,宛如置身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之下,品鉴着极其奢侈而在外界又难得一见的菜品。
一男一女,在幽暗的烛光下,相对而坐。
男人似乎对这里的氛围并不感冒,平均每几秒钟眼神就会不自觉地乱瞟,身体左右晃动,抓一下耳朵或者脖子,浑身不自在。
他自知自己是个粗人,让他上阵杀人、刀尖舔血都没问题,但让他穿上正装,老老实实地坐在一个雅到极点的地方强行附庸风雅……真比上刑还难受。
相比之下,女人显然就适应多了。
她能用描着金边的筷子轻松夹起那些看上去薄薄的切丝状食物,然后以当年后宫娘娘品鉴国宴般的仪态送入口中——那些切片根本都不够塞牙缝!
男人一边用筷子倒腾着精致瓷碗里的食物,一边闷闷不乐地想道。
看起来只能在结束后去加餐了,来碗片儿川明明就很不错……
“车干员?”
女人那沙哑到极具魅力的声音忽然从对面传来,“和我一起用餐让你很紧张吗?”
“嗯?”
自称为虫害的男人不由一惊,却见对面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手中动作,莹莹浅笑看着自己。
她确实很有成熟女人的样子——穿着一套漆黑色的连体长纱裙,裙边处用蕾丝绣着一蓬蓬盛开的绣球花,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衬在胸前,有种从古老神话中走出来的神秘美感。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
女人仍然笑盈盈地看着他。
“好吧,确实有点儿……”
虫害尴尬地挠挠头,“毕竟你是大督导啊。
除了会长之外,一共就七个大督导,我这种小人物见到你可不得慌一下嘛……”
“我们都是为基金会服务的,就像一块钟表上的各个零件,一个零件无需过于尊敬另一个零件。
我们各自都好好做本职工作,这块表才能运转起来。”
女人笑着说道,她的声音让虫害联想起丰收的秋天,“该汇报的你都汇报了,无需紧张。”
“还是说……我对此下达的命令让你感到困惑吗?”
“既然您这么问,那我也干脆直说了。”
虫害咬了咬牙,面对这位不知高他多少个级别的上司,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在基金会中,他和眼前女人的职位差距类似班长与副司令员)
“那个小子,放着不管真的没关系吗?这不符合基金会一贯的做法……至少也应该先让人去试着收买他。
金钱、权力、女人,或者更高级一点的东西,比如理念、爱情、信念。
假如最后证明他是无法收买的那类,就应该趁早把他做掉,以绝后患。”
“……”
女人脸上的笑愈发动人了。
“车干员,不用害怕。”
她拿起一面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其实嘴边根本什么都没沾到,“我保证,不需要用那种东西去引诱他。
或迟或早,他都会拜到我们门下,成为我们的伙伴。”
“为什么?”
“直觉吧。”
“直觉……”
“直觉。”
她的目光穿过虫害,投向无垠的夜空,“母亲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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