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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肚子里现在怀着的,就是我的孩子吗?”
黑衣男子抿了抿唇,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当然,自从那晚我们那个之后,过了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从那之后我就没让那个老东西碰过我!”
红川赶忙表明立场,信誓旦旦道。
黑衣男子扬了扬眉,“老东西?”
“就是舒好易那个老东西,明明自己不行,还一个晚上要来几次,最后弄得自己都下不了床,哪像你——年轻有为,那晚之后,害得奴家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红川挑逗地说着,灵巧地手指就往黑衣男子的领口移去。
黑衣男子厌恶地躲开,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原本以为他还要费些力气,才能让红川开口说实话,但是没想到,他这张“脸”
还真管用,只说了几句话,红川就为了讨好他,全部招了。
既然招了,红川这出戏也接近尾声了,黑衣男子冰冷地扯开红川抱着他腰的双手,嘴角弯起一个算计的忽地,脚尖一点,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红川的眼前,消失在夜色中。
这时,红川的大门“砰”
地一下被踢开了,红川惊讶地转头,还没等消化眼前的状况,就脸色比锅底还黑的舒好易,站在她的房门前,他的眼中,饱含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红川脑袋“轰”
地一下炸开,身子一个激灵,颤抖的声音就从口中逸出,“老——老爷。”
“贱人!”
舒好易咬牙切齿,健硕的身子如疾风骤雨般冲了过来大掌直接掐住了红川的脖子,“贱人,去死吧!”
舒好易话音一落,捏着红川脖子的手狠狠用力。
红川的整条舌头都吐了出来,双眼外凸,满是祈求之色,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弱……忽地,舒好易手臂一颤,掐着红川脖子的手狠狠向外一甩,红川的身子突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下落地瞬间,狠狠地撞上了桌角,发出“砰”
地响声。
红川面如死灰,剧烈地疼痛袭来,她痛苦的捂着肚子,一股股地热流涌出。
因为是黑夜,她早已分不清她流出的到底是水还是血,她只知道,她的身子一点点冰冷,她的意识一点点被抽离。
闻声赶来的朱太姨娘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红川,望着舒好易的眼中,是满满的责备,声音嘶哑地喊道:“老六,你疯了吗?那是你唯一的孩子,你真想绝后吗?”
“孩子,我的孩子?哈哈哈——”
舒好易仰天狂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笑得双目猩红,笑得眼角竟然有了泪光。
朱太姨娘有些被眼前的阵势吓到,今晨舒安夏的话,再次涌入朱太姨娘的脑中,朱太姨娘眼睛一眨,脑中忽然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老六,你不会是被舒安夏那个臭丫头挑拨离间了吧?”
“挑拨离间?这个贱人,就在这个房里跟男人私会,还骂我是老东西,满足不了她!
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能冤枉她吗?”
舒好易暴怒的声音响遍整个“石园”
,吓得朱太姨娘连退数步,都无法消化眼前的状况。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六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舒好易一听说“六老爷不好了!”
本就暴怒的脸,又增添了一份阴霾。
舒好易大步上前,狠狠地踹了小厮一脚,怒喝,“看是你不好,还是我不好!”
小厮委屈地抱着腿,满脸惊恐,“京兆尹大人带人闯府,直奔‘石园’来了,说他们丢了两千两官银,要搜府搜园呢!”
小厮的话音一落,朱太姨娘脸色大变,身子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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