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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还在掩嘴嘲笑舒安夏,下一秒,他只见一个身影一闪,他还没等反应过来,手臂就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士兵杀猪般叫声响起,引来旁边顾家军的纷纷侧目。
舒安夏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潋滟地看着他。
士兵呲牙咧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瞪着舒安夏。
其他的三个守兵也跟着过来,把舒安夏团团围住,大有一起教训舒安夏之势。
舒安夏唇瓣一掀,水眸中满是不屑,“来吧,一起上!”
其他三个守兵,互望了一眼,一咬牙,一齐扑了上来。
舒安夏轻轻一笑,一个后空翻,身子凌空而起,穿着黑靴的脚在其中一个士兵的后背,狠狠一踢。
士兵前扑的倾势,再加上舒安夏背后的力度,他直接呈狗吃屎状,扑上了前面的士兵,前面的士兵出于本能向前一抓,抓上了最前面的士兵的裤子。
“撕拉——”
一声清脆的响声,士兵盔甲以下,露出两只光光的大腿。
舒安夏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留痕迹地别过眼。
趴在地上的两个士兵瞠目结舌,那个手中还抓着残布的士兵,仰着头,抱歉地看了光溜溜的士兵一眼。
士兵的脸登时黑了一片,咬着牙,幸好盔甲够长,正好可以遮挡住大腿根部,但是对于正好在地下趴着的两个士兵,却是一览无遗。
那两个趴着的士兵虽然生气,但是一看到光溜溜的士兵的狼狈样儿,他们反而憋着气哼哼笑了起来。
被折了手腕的士兵见同伴都是如此狼狈,登时心里平衡了不少,但是碍于守兵的本职,他又冲了上来。
舒安夏别着脸,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敏锐的感觉刺激着她连续转了数圈。
下一秒,她眼底精光一闪,玉臂轻轻一抖,金针便滑入了指缝中。
被舒安夏折了手腕的士兵,脸上像蒙了一层碳,身子还没缓过劲儿,就扑了上来。
舒安夏嘴角一弯,手腕调转个方向,细针就没入了士兵的腋下,士兵的整条胳膊登时就瘫软在那儿。
这时那两个摔得狗吃屎的士兵也爬了起来,他们两个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一个直接扑过来,勒住舒安夏的脖子,另一个就去搬她的腿。
舒安夏小手一紧,右臂上扬抓起勒着她脖子的士兵的头发,被抓上的双腿一上一下一交叠,对准搬他的士兵,就是狠狠一脚。
抱着她腿的士兵连续翻滚了几圈,不知道撞上了身后的什么东西,登时,杀猪般惨烈的叫声相继传来。
勒住她脖子的士兵吃痛,却依旧不肯松手。
舒安夏的指尖连续回弯了几下,手指聚力,直接点上了他耳廓。
士兵闷哼一声,踉跄地退了数步。
被撕了裤子的士兵怒气冲冲地等着打斗的几个人,终于忍不住了,刚要冲上来,一个威严的男声便从舒安夏的身后响起。
“你们这是干什么?”
舒安夏闻声转头,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带着六个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舒安夏扬了扬唇,晶亮的眸子幽静如水。
“启禀胡参将,此人故意来挑衅,怀疑是南国奸细!”
那个被舒安夏折了手腕的士兵,一看参将来了,顿觉颜面无光,赶忙急着一步走上前,直接挑了个最重的罪名扣上了舒安夏的头上。
他的一只手臂还垂着,晃悠悠晃悠悠仿佛在荡秋千。
胡参将眉头一皱,冷冷地打量士兵一番,目光转向,凌厉地扫向舒安夏。
舒安夏冷哼了一声,“胡参将是吧?试问如果我是南国奸细,会大张旗鼓的进来吗?”
胡参将没有说话,长长的胡子垂着,整张脸紧绷,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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