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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迷人,人自迷。
我娘教我的,是不是比花灯还要好看呀?”
“嗯,好看。”
朱祐樘蹭了蹭她的脸,“不过,以后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跳了。”
李慕儿皱了皱眉,想问为什么,就听他已经回答她:“因为,朕会吃醋啊。”
他今日似乎有几分不同,李慕儿弯了弯眼睛,毫不犹豫答:“好!”
朱祐樘迟迟不放手,李慕儿便也不说话任他抱着。
直到他将下巴支在她脖子后头,她才吃痛低吟了一声。
朱祐樘惊得推开她问道:“他们说你被人打晕了弃在巷角,看见人了吗?”
李慕儿不想扰了此刻温馨气氛,摇摇头道:“没看见。
反正我也没事,你看,我好好的呢!”
说着张开了双臂,才发现一只手上还端着茶。
她不禁失笑,推开他往书案走去,想将碗放下。
桌上还有一酒壶,看起来精致万分,李慕儿酒瘾顿起,也顾不上分寸,拿起来咕咚咕咚喝完了最后几口。
“咦?”
刚饮完低头,她的视线就被那副画吸引了去,无奈灯火并不明亮,她又是倒着看,没看个真切。
于是边问他:“你在画画,画谁呢?”
边绕过去察看。
这一看,她眼眶差点红了。
是她,他在画她。
她居然被心上人一笔一划勾勒在纸上。
黑白色彩单调,却晕出了她满心五彩斑斓的欢喜。
她手指颤抖着抚上了画中落款,未干的墨迹印在了指尖,竟是他的名。
嘴角的弧度已不能更弯,而朱祐樘的回答,叫她即便笑肌都发了酸,也忍不住喜眉乐眼。
他说:“慕儿,我在画慕儿。”
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两字,无疑是她的软肋,她的死穴,一击即中,心醉神迷。
朱祐樘也来到了案前,举起花灯看画,又含笑抬头看她。
她小嘴微微张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带了些诧异,带了些感动,带了些无措,带了些欢喜。
眼眸里映照着他的脸庞,以及花灯里微弱的一星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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