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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凤想要再摇头,可是玄佑的发作过去,他只觉得虚脱了一般,倚在君禾怀里,比床铺要温暖。
“我和唐旗结束了……”
他说,心里的难过如开闸的洪水,不吐不快。
君禾一惊,想不到他们两个会分手,不过细想,家人们都身体健康,让君凤如此伤心的,大概也就是这件事情了。
“我……舍不得他……”
君凤说话时语气哽咽,忽然再也忍不住,泪水无声的落下。
――――――
悬壶医馆。
“君凤中了什么毒?”
第二天一早君禾便赶到了医馆,几乎带着三分质问。
“一种叫‘玄佑’的毒,他中毒的分量很轻,我又配了别的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是时常发作。”
洪之晏说到自己未能解毒,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让君禾有些难过。
“这不能怪你,只是,他是怎么中毒的?”
“洛邬敬越狱那天,君凤刚好也在,结果被刺客的剑擦破了皮。
其实本来有解药的,他也不知道留下一点,全给了唐旗送去,不然我还可以分析一下成分,估计已经配出解药了。”
洪之晏有些遗憾。
“那现在要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回洪家本家去,洪家世代行医,总有会解玄佑的。”
洪之晏安慰她。
“你……不喜欢洪家吗?”
君禾有些小心的问,可是直觉告诉她,他不喜欢。
“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医者父母心。”
洪之晏没有正面反驳。
其实本家的人,一点都不坏……只是自己的出现实在太过不巧,才让族长心有芥蒂了。
――――――
“为什么不进去?”
悬壶医馆门口,夏谷雨有些不解的看着白悠紫。
白悠紫面色铁青的看着大门,君禾方才进去了。
夏谷雨初来京城水土不服,白悠紫自然而然的忍不住带她来到悬壶。
这个贱人,整天缠着之晏不放!
她在心里早就将君禾粉身碎骨,可是与君凤在一起,就算只是他冲自己微笑一下,都引来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这感觉不能再好,为了虚荣心,她才守约的没有再动君禾。
“是刚才那个姑娘吗?她是你的仇人?”
夏谷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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