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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空洞无物,竟似死人一般,公冶破戈想到某种可能,“难道这里没有出口?”
一时如遭雷噬,乐观如他,竟也觉绝望,喜静的他,终于坐到了棺材里。
蓬头垢面,长发极地的人,在水中张望,似在寻找什么?
这种死水,难道有鱼不成?
突然,他面色发喜,一口长剑刺出,水中竟发出咯咯之声,竟是老鼠!
“那是?”
公冶破戈惊讶,那老鼠竟是水蓝色。
公冶破戈没见那人使用剑元,见他走远,拿出血阳子木剑,敲击那孔洞,只听咔一声,那铜剑刺不动泥土,竟叫木剑一剑击碎,公冶破戈不信,又拿那半截铜剑去砍,只听呛一声,竟又断成两半。
公冶破戈惊讶,这还是木剑吗?他知道天照国境,有一种木材,比铜剑更坚固。
想到天照国,公冶破戈不禁感喟,天照国人人运气都好,修行异常顺利,女性个个是美人,男性个个是帅哥,简直是天眷之国。
“书籍所说,看来是真。”
至少木剑,公冶破戈已见识过,轻若无物,竟锋利胜过普通铜剑。
正敲得兴奋,只听一个有气无力声音说,“别敲了,下来也是死。”
那人竟回来了!
公冶破戈那起木剑,警惕着。
他竟在吃香馥馥烤水鼠,看得公冶破戈直流哈喇子。
“这可不能分你,这是我这一个月唯一吃的。”
他声音竟如此年轻,“你是谁,怎么会掉到这里?”
那人一双眼眸,瞪公冶破戈一眼,“你又是谁,为什么掉到这里?”
他随后哈哈大笑,胸脯上,似有两团肉在晃动。
“他”
竟是一个女人。
公冶破戈叹口气,“下来你不会吃了我吧?”
公冶破戈真是担心,他剑袋里,已没有多少食物,最多够他自己吃一个月。
……
……
公冶破戈与她坐在火堆上,“这是何处获得的柴火?”
单于寂霜用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的手,拨开头发,“你这人倒真有趣,都快要死了,还询问这些。”
公冶破戈不置可否,笑不出来,难道要哭不成,“苦中作乐,死马当活马医。”
单于寂霜也不禁笑,“许久没笑过,你知道我来这里已几年?”
单于寂霜指着墙壁上的“正”
字。
“四十二年?”
公冶破戈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单于寂霜却笑,“都说女人傻,我看你们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你难道不想办法出去?”
单于寂霜懒得回答,竟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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