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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文瑞公只是寄回一份家书,其中就录有这首‘让墙诗’。
看过家书,张家人遂不再强争那尺寸之地,反把自家院墙推倒重建,往里回缩了三尺。
而邻居吴氏见了既感又愧,同样把自家的院墙亦缩进了三尺。
如此,三尺加三尺,就在张吴两家的宅地间留出了这条宽六尺的巷子。
自此,六尺巷的典故便在华夏一再流传,成为近邻亲善的典范。”
“原来是这样。”
听完许鼎的解说,小郑与陈蝈儿也了然过来。
“那许大哥的意思是,扇子上的‘六齿象’实际是暗指此诗?”
张妹妹已有些明白过来。
“用一柄扇子引出一首诗?”
陈蝈儿眨眨眼睛,似仍有些不信。
“这并不出奇。”
许鼎看了眼陈蝈儿,道:“既然已确定宝物并非藏在六尺巷中,那么六尺巷本身就不该是扇子所要指向的直接目标。
而剩下的最大可能,便是这首开启六尺巷典故的七言了。”
“的确。”
仅按逻辑推理,胖子的解释通顺自然、并无明显牵强处,陈蝈儿不觉点头。
“而且,‘让墙诗’是文瑞公所作,流传甚广,本无秘密可言。
衡臣相公用一把玳瑁扇巧引出父亲的故诗,一则是形成一套双保险似的连环遮掩,二则也不易引起旁人注意。
这便是典型的‘灯下黑’。”
胖子又道。
“许大哥,那便是要从这首诗的诗文里再去探索宝物留存的线索了?”
张妹妹秀眉紧蹙,似乎感到为难。
“是的。”
许鼎点点头:“以诗作谜原本就是华夏传统,也是文人雅士的爱好所在。”
“好难哪。
到底该怎么破解呀?”
对于ABC的张瑞秋来说,能完整读下诗句已是难得,更勿论猜诗解谜了。
“那里有处茶社,我们先进去坐坐,喝点水,再一同慢慢参详吧。”
没有立即回答,胖子想了想,又一指距此不远的一座茶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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