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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道。
子爵夫人叹息说:“多么下作的人啊,我简直要被他们吓昏了。”
当然了,这位夫人只是夸张的喊了两句,她神经粗的很,绝对不会被吓昏,反而看了自己的小儿子一眼说:“我亲爱的路易斯,今天心情很好吗?我都多久没见你露出过笑容了,你……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原本一个人偷着乐的路易斯立即收敛了笑容,摸了摸脖子,板起脸说:“被虫子咬了一下。”
“哦!
虫子!
天啊!
我看是仆人偷懒了,没有给我的小宝贝好好清理房间。”
子爵夫人尖叫道,然后也不用早餐了,尖声喊道:“管家,管家,找人来给路易斯少爷重新打扫房间。”
路易斯原本还很镇定,听到母亲喊人给他收拾房间,立即坐不住了,起身说:“我用完了,你们随意。”
然后一阵风似地跑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了子爵大人和埃里克先生。
子爵大人望着幼子的背影叹了口气说:“路易斯带回来一个男仆是吗?”
“是一位花匠,父亲。”
埃里克说。
“哦……”
子爵大人问:“人怎么样?”
“老实极了。”
埃里克言简意赅。
子爵喝了口茶说:“老实就好,花匠是稍微低贱了点,不过比起那些有身份的人要安全多了,而且也不是女人。
总之他能高兴就好,免得这孩子整天板着一张脸。”
然后他压低声音道:“至于奎因特庄园的事情,我绝不允许那些肮脏的贱人通过卑鄙的手段获得我们家族高贵的姓氏和土地。”
“我知道怎么处理了,父亲。”
埃里克回答说。
“小心点,千万别惹出麻烦,我们只要弄回土地就行。”
子爵说。
路易斯跑回楼上,把昨夜折腾的不成样的床单藏了起来,然后心情愉快的去了花园。
狄肯显然已经期盼他许久了,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看架势简直恨不得就地抱在一块,继续昨夜的情怀。
好在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着,他们只敢眉来眼去而已。
等到了晚上,庄园里刚刚熄灯,狄肯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少爷的窗台。
两人像进入发情期的兔子一样,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别看路易斯先生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但人家好歹是知识分子,黄色小说看过不少,比起狄肯这个纯情少年要老道多了,强迫狄肯配合他把各种羞耻的姿势都摆了一遍。
唯独狄肯欲哭无泪,他原本以为路易斯先生是高不可攀的红玫瑰,是禁欲又严肃的绅士。
没想到高岭之花的内在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榨的一点都不剩,而且他还霸道又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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