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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不听了,不听了,真难听。”
**滔滔不绝,把兰兰漂亮的脸蛋儿羞成了红苹果。
筷子猛地搭在桌子发出沉闷而笃定的声响,低鸣螓首,秀丝垂帘。
看也不敢看说得正起劲儿,却被打断的秦寿表哥。
反正脸面都丢光了,索xing把该说的都说个明白,何况这些常识让兰兰知道并非坏事。
人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总要经历这关。
什么生儿育女经,yu求渴望经,人之常情也。
没有什么下流不下流,低俗不低俗,无非把握的那个度而已,谁没老婆孩子呢,谁年轻时没冲动幻想,甚至风流过呢,你说是不是。
但看情况,晚饭兰兰今天是吃不下了。
秦寿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子满足感,表妹越是娇羞越让秦寿畅快,不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
总感觉像在调戏表妹似的,可想归想,不能表现在脸上,秦寿理所当然,有板有眼跟个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专家。
老神在在转移话题,觉得今天讲的可以了,所谓yu速则不达,说得过多,怕引起反效果。
细水长流,来ri方长。
“子ri,食sèxing也。
民以食为天,吃才是最重要的,吃饭吃饭。”
“我不吃了,你吃吧哥。”
起身,羞嗒嗒朝新窝逃跑,反手哐啷,震得秦寿一愣。
抱着碗,望向纹丝不动的房门,秦寿极度汗颜。
兰兰这丫头片子,反应未免太大了点吧,生怕以为会吃她似的。
第二天醒来,兰兰已经先行去了学校,她的房间门扉敞开,被褥整齐有绪,淡淡馨香飘出。
女人的房间,果然和秦寿这些臭男人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一晚上都关在屋里的兰兰,早已收拾好昨天没收拾的饭桌,更新成了油条稀饭包子花卷。
秦寿温馨而苦恼,丰富的早餐,实在多了点。
随口填了填并不怎么饥饿的肚皮,心情愉悦的秦寿迈着欢快的步伐迎来了新的一周。
渝都市星辉大厦,这就是秦寿工作的地方,位于市中心一栋三十六层的综合办公大楼。
只要老远瞧见,秦寿就会庆幸自己的好运。
对于三年前刚刚大学毕业,既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人脉关系的毛头小子,能进入星辉集团这等规模的公司,无疑是八辈子积了祖德。
“每天都来得比我早,兽哥周末怎么过的?”
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个帅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青年过来跟秦寿打招呼。
剑眉星目,圆寸头,刀削斧阔又细皮嫩肉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如沐chun风的笑容,简直跟那传说中的高富帅一个等级,或者叫做小白脸。
此人跟秦寿乃铁哥们儿,他们被投资部的同事光荣统称“yin贼二人组”
。
原因在简单不过,秦寿不必多说,他姓夏,单名一个溜字,合体(下流)。
禽兽,下流,最无耻的两种男人聚在一处。
还有什么好反驳的。
对于投资部火热的纷围,人人各据绝活儿,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嘴溅。
“流哥chun光满面桃花开,看来又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
“诶,此言差矣。
所谓你情我愿,无非在于两个字。”
夏溜一屁股坐在秦寿对面的办公桌上,笑得儒雅,亲和力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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