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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装好食盒的同时,罗念安的虾皮炒丝瓜也同一时间做好了,这本就不是很费工夫的事,先在热油里丢入拍碎的大蒜爆香,再即刻把丝瓜丢进去爆炒,同时加入少许虾皮,丝瓜一炒就会出水,等水出来了,就可以装盘起锅。
而另一只锅,绿萼很有颜色的抢着洗干净了,罗念安便省的麻烦,直接在另一个锅里炒鸡扒豆腐了。
鸡扒豆腐顾名思义就是看上去豆腐像被鸡扒了一样,虽然卖相不好看,但味道却是一流的。
首先得爆葱段,热油把葱段爆熟全软了,再把切碎的辣椒和木耳丢进去一起炒。
炒制全都熟烂之后,把整块豆腐直接丢下去,用锅铲压烂。
最后加入酱油和盐,再烧制一会儿就能起锅了。
四个菜全部做好,也不过才二十分钟的时间,除了前头的蒸鸡蛋羹和红烧冬瓜耗时久点,其余都是很快就做好的炒菜。
于是罗念安主仆吃饭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六点。
而她的鸡蛋羹一送过去,除了二房,其余各院都派人送了些回礼过来,有的是茶叶有的是点心,来回报的人都说各房吃了都觉得极好。
算上从槐树村出发的日子,罗念安到今天已经有整整二十天了,这才算吃上一口自己想吃的东西。
而罗念安在花厅吃着的同时,绿萼和小鹿也围在旁边的高几边,吃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罗念安一个人可吃不完那么多菜,所以四个菜都只分了一小份给她。
正好是她能吃完吃饱的量,剩下的则全给了绿萼小鹿两人。
三人正在花厅里吃得开心,突然一个粗使的丫鬟跑了进来,面色苍白的哆嗦道:“姑娘……二……二……二姑娘吃了鸡蛋羹后……不好了……”
花厅里的主仆三人全愣住了,半天没一个人说话,整个花厅呈现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之后才听得当啷一声,绿萼的筷子掉到桌上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绿萼急忙问道,声音又尖又高,明显是气急眼了。
来报信的丫鬟喘了两口气,这才平复了下来,“二姑娘吃了鸡蛋羹后不好了,二太太已经差人请大夫去了,听说浑身发痒,起了很多红色的小包。”
绿萼听完这话,真是气得快昏过去了,这个二姑娘虽然很得老太太喜欢,但家里的下人却没一个喜欢她的。
她也就在老太太跟前装装乖巧了,可私底下对众下人狠毒极了,曾经还打断过自己丫鬟的腿。
之前在蒲团里放石头害人的事,指不定就是这个二姑娘弄出来的。
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她又整出新花样来了。
别说姑娘对她无冤无仇了,就算姑娘对她心生不满,也不会在吃食里做手脚,要知道这鸡蛋羹可是每房都送去了的。
更何况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的,哪里有机会弄手脚?
现在这二姑娘说是不好了,实则是不是自己弄的还不知道呢,这不是明摆着要给自己主子来一刀吗?
绿萼静了静心,叱喝道:“二姑娘得了病关我们姑娘什么事儿?那鸡蛋羹每房都送去了,难不成还独只有她那一碗里下毒了不成?大夫没来她说什么都行,等大夫来了看过了,她再往我们姑娘身上赖也不迟!”
报信的丫鬟想了想觉得也对,欠了欠身子说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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