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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尖沾上了女子面颊上的泪水,湿濡而冰凉,那种触感让蝶衣本能的反感。
&esp;&esp;触及到她眼底的惊惧以及胆怯,蝶衣皱眉,身上的气压更是低沉了许多,“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是不是棍子没落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esp;&esp;唐茜知道蝶衣话语里的‘那一棍子’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真的拿棍子打她值得而是蝶衣并没有真正的动唐家,所以她才敢如此。
&esp;&esp;“不是的,不是的,我有乖乖听话的,真的。”
&esp;&esp;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于这一刻被碾压到什么也不剩下,近乎崩溃。
&esp;&esp;从小和兄长相依为命长大的唐茜要说最在乎的人是谁必然是她的兄长的,又怎么会让蝶衣去伤害她兄长。
&esp;&esp;湿濡的面庞贴近自己,苦涩而咸腥地泪水在彼此唇间蔓延开,她的吻慌不择乱,毫无章法,极尽所有想要去讨好可是却不得窍门,又或者是她本就带着怨恨恐惧又怎么会轻柔。
&esp;&esp;牙齿磕在了她的唇上,铁锈般的血腥味儿辗转在两人呼吸间染红了两人的唇齿。
&esp;&esp;眼泪还在往下坠落,卷翘的长睫上沾上晶莹的泪珠随着不断扑闪的羽睫簌簌落下,她不住地道歉,想要伸手去抚摸蝶衣唇瓣上被自己磕破的地方。
&esp;&esp;还未曾退离就被蝶衣扣住后脑勺,猛的被带了回去,强势而凶狠的吻让她地舌根发麻,湿濡的鲜血还在往外渗透。
&esp;&esp;马车之中两人不像是亲吻更像是对手的博弈,极尽狠厉的缠绵撕咬,诡异又暧昧。
&esp;&esp;粘稠的血色自两人分开的唇齿间断裂,眼神幽暗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人,手掌按压着女子的膝盖,“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盖骨,这样就不会总想着离开了。”
&esp;&esp;“不、不会的,不会……”
&esp;&esp;双手撑在身后想要逃离膝盖却在蝶衣的掌心之下让她不敢妄动半分。
&esp;&esp;:水鬼
&esp;&esp;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声响,宁舒睁开眼睛,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着的女子心情很好的弯了眉眼。
&esp;&esp;温软的柔荑柔若无骨,覆盖着她的眼睛,宁舒也不反抗任由苏梓汐作弄。
&esp;&esp;掌心之下被她遮盖的眼睫翕动着骚刮在她的掌心酥酥麻麻,那痒意从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苏梓汐快速的收回手。
&esp;&esp;她只是受不住宁舒用那似蜂蜜般粘稠让她挣脱不开的眼眸凝视着自己,让她不悦觉得烦躁。
&esp;&esp;“外面怎么了,我们去看看。”
生硬地转移宁舒的注意力,从床上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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