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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薄雾渐渐散去,黎明的微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过来,太阳虽然还没升起,但晨光已经在广阔无垠的天际蔓延开来。
于夏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喘着气。
平静了几分钟以后,才伸手拿起枕头边上的纸巾,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回了。
离开临江以后,于夏偶尔会梦见高中的人和事,但一年顶多梦见一两次,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回事,刚过了五个月她已经梦见高中四次了,算上今天是第五次。
今天梦见的场景过分真实,仿佛又重新经历一回似的。
于夏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推开阳台的窗户,微微湿润的空气中混着的泥土味扑面而来。
五月正是南方的梅雨季,小雨淅淅沥沥绵延了一个星期,直到今天一早才停下,湿漉漉的地面也久违地见到了太阳。
于夏拢了拢睡衣外的薄外套,这个季节凌晨的风还是有些凉。
她低头打开手机,刚好某乎上弹出一条热议话题——
「长大以后再想起学生时代暗恋的那个人是什么感觉?」
底下有几万条回复,其中点赞最多的一条回复是这样说的:「我曾捡到过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
这条回复,无疑是跟所有有过暗恋经历的人产生了共鸣。
有过暗恋经历的人都知道,暗恋本身就是一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事,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引你的呼吸、心跳甚至情绪,像是在走钢丝绳,稍不小心结局就是万丈深渊。
于夏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指尖在上面轻轻划动,思绪逐渐飘远。
算算日子她已经有许久没有想起,那个惊艳了她一整个青春的少年,她甚至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想到他是什么时候。
离开临江以后,她又回到了老家所在的江平市重新读完了高中,又顺利考上了一所北方的大学,那时她经常用学习麻痹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倒头就能睡着的程度,她才能不去想从前的人和事。
但幸好,遇到的大学室友人都很好,都很照顾她,知道她勤工俭学都明里暗里帮了她不少,经常会去她打工的地方点上几样小吃,付过钱以后就说临时有事,让她帮忙解决掉,这些她都记在心里。
她大学学的是新闻学,毕业以后,顺利去了大学所在城市的电视台实习,在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筛选和淘汰的压力以后,才留在电视台正式成为一名记者,上个月又被调任回了临江任职。
扑面而来的一阵凉风冻得于夏一激灵,不知不觉她已经在阳台站了一个小时了,她整理好混乱的思绪,关上窗户转身回到卧室。
今天难得起早,换好了衣服以后,于夏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又翻了翻冰箱里剩下的蔬菜和吐司,给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版的三明治。
吃饭的功夫,微信再一次收到王月梅的消息轰炸——
【于夏我给你打了那么多次电话,你怎么一次都不接?】
【看到消息以后给我回个电话。
】
于夏上大学的第二年,张文东炒股失败赔了个倾家荡产,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后面王月梅又生了一场大病,做了两场大手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
只不过当时于夏换了手机号,铁了心要跟以前的人和事断绝一切往来,后来还是偶然遇见陈澈才知道的。
说到底,血缘也不是她说断就能断掉的,所以知道了王月梅的事,于夏还是连夜买了机票飞回临江去医院看她。
那时候王月梅刚经历了两场大手术,整个人瘦得脱像,于夏第一眼见到险些没敢认。
王月梅住院那些天张文东一次都没来看过,更别提出住院费和手术费了,后来出院以后王月梅就跟他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
或许是因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让王月梅看透了一些事,性格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一门心思想要弥补前些年对她的亏欠,问候的微信也隔天差五就会发来几条。
只不过她不常回复,也不是故意不回,只不过电视台的工作经常要忙到半夜,到家以后收拾完已经筋疲力尽了,没心思再看手机。
于夏轻轻叹了口气,点开微信往前划了几下,最近的一条回复还是在两个星期前,怪不得王月梅要急了。
她放下筷子揉了揉眉心,低头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回拨了回去。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就被对面接了起来:“于夏?”
“怎么这么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于夏无奈:“不是你发微信让我给你回电话的?”
“我那都是昨晚发的了,你刚看见?”
闻言,于夏皱了皱眉,本能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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