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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戎对自己这样注意礼节,倒是让她更为难过。
他这个样子和自己保持距离,还倒不如和从前以前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好,那样总归亲切些。
“公主殿下,皇后娘娘还在等着呢。”
盛尔雅身后的宫女小声的提醒着。
盛尔雅这才抿着唇,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时戎。
心中纵然是赌气不在与他多言语,朝前走了两步却又站定。
嘴上控制不住的说着:“你...你伤势可还好些?”
她自从那日听闻他受了伤,心中便一直的挂念着。
“多谢公主挂念,已然大好。”
时昱赶紧回着。
盛尔雅轻舒口气。
没有转身再次后退两步,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弯腰塞到时昱的手中,随之继续朝着前走着。
“这是前些日子本公主扭伤了脚,父皇特赏的良药,只不过本公主是用不上了,不如赠你,回头好生为皇家效力。”
她嘴硬的说着,却是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
只有她身旁一直跟随她的贴身宫女小玉心中知道。
那是公主听说时统领负伤之后,故意扭伤了脚让太医来开的疏经化瘀的良药。
虽说是公主,但在这皇宫中所有的用药都是需要太医院记录的。
她自己撑着脚伤硬是将那药留到给时戎。
她所有好的一切,都想赠与给他。
锦城悄悄的回头看着公主远去,这才小声的说着:“公子,公主已经走了。”
时昱点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起身。
看着手中拿着那瓷瓶,“这公主倒还真是喜怒无常。”
锦城缩了缩脖子,眼睛滴溜溜的朝着周围看了一圈。
“在这宫中公子说话可是要小心点。”
他压低了声音。
“其实尔雅公主虽说看着蛮横了些,但是心地倒是不错的,从前时统领冲撞她数次,她虽被气的跳脚,但都未真正的恼怒,可见肚量还是极大的。”
他可是知道时统领那三寸不烂的毒舌,说出的话能给公主气的不顾皇家仪范。
“那我刚才到底是何处无礼了?”
时昱还是想不明白。
“这个...”
锦城挠了挠头,他也搞不明白,明明他们也没说错什么啊。
“是不是在宫中不能与公主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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