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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墨台瑾你冲过来干嘛???
还好她反应快,但也只能一把推开墨台瑾。
而她自己,被老牛的蹄子来了个爱的抚摸。
投入了清水河广阔的怀抱。
这可是,……深秋的水啊!
“阿嚏,阿嚏。”
瑟瑟发抖的北妍包在被子里,不断的打喷嚏。
手里拿着一碗姜汤水。
“你说你这丫头,能不能省点心。
如今家里这么多事,好端端的去抓鱼。”
北母一边给她擦身上不断流出的冷汗,一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在听说她落水了,正在家做饭的北母扔下铲子,就风风火火赶过来了。
“娘,我错了。”
北妍不敢给北母说她是被牛踢下水的。
那样会让人以为是手术后遗症,更不敢让她替大嫂手术了。
“娘,你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大嫂的眼疾我可以治好。”
北母惊愕的瞪大眼,在北妍头上就是一下,“死丫头,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你以为会采点草药你就是神医了,医眼疾,这事,甭想。”
说着,说着北母就开始擦眼泪,“你说你这好不容易好过点了,万一再出个啥事,可让娘怎么活呦!”
这就是媳妇和女儿的区别,媳妇再好,女儿再差。
但女儿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手术还是如期进行了,是北父的意思。
既然牛眼都能医好,那人眼估计也不在话下。
北妍没想到北父一个田里刨食的农人,会有如此胆量,着实佩服。
当然,当事人北大嫂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不然,那还了得。
那日,老先生被北妍给叫过来打下手。
顺便让他见识见识,哼哼,看你不好好巴结我。
等在门外的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或走来走去,或坐立难安。
北父“吧嗒吧嗒”
,抽着旱烟,脸上的表情却是凝固着。
北子豪人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看着大人们紧张的样子,也乖巧的坐在那里不敢吭声。
好像只有墨台瑾,稳坐如山,清清冷冷,如平静的湖面不起丝毫波澜。
可是,如果细看,他那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泛着死灰般的青白。
老先生的心也放在油锅上煎熬,看着那一幕幕,他的心都在抖。
“擦汗。”
“擦汗。”
……
他也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汗可以那么多。
当一场手术下来,北妍还站着,他差点瘫软在了地上。
北妍打开门,摘下自制的口罩,擦了一把汗。
这才对着迫不及待的众人道,“手术很成功。”
屋外的人,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而北妍也大大松了口气。
没有先进的设备,也没有精湛的仪器,更没有各种药,这场手术能成功,确实是运气啊!
她堂堂一个惊才绝艳的外科医生,没了高科技,竟无发施展自己所学,唉!
她抬起头,眸子在空中和墨台瑾不期而遇。
他眼里有什么东西,但她看不懂。
心里翻白眼,十九岁的小屁孩,心思这么重。
半个月后。
一层层白布被取下,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也都不由放缓了呼吸。
光?模模糊糊,刺眼,慢慢的清晰了。
看见了,她终于又能看见了。
---题外话---
节奏马上就快起来了,其实我也挺着急的。
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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