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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如何?”
北妍还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
“只有冠上官府的名号,那些人才不敢胆大妄为。”
“官府?可凤宁县只有县主啊!”
北妍一时不懂怎么才能冠上官府的名号。
“去找柏敛沐,把这些药材全给他。”
顿了顿,“若他问你所求,就向他要一枚渡口贸易通行牌。”
他相信,这个情,柏敛沐会承。
“好。”
北妍满口答应,虽然还是稀里糊涂,但墨台瑾说的总归错不了。
北妍一副问题宝宝的模样,“那,要渡口贸易牌干嘛?”
“什么人最可怕?”
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墨台瑾颇感无奈。
北妍恍然大悟,“无欲无求的人。”
唔,还不算笨的无药可救。
“墨台瑾,又怎么了?”
北妍戳了戳墨台瑾的胳膊,这变脸也太快了,上一秒还好好的,这一下子却阴着个脸。
吓得北妍以为又有什么地方不合适,哪知他却道,“北妍,或许,柏敛沐会把这个情记在我头上。”
他在这里,或许凤宁县其他人不知道,可柏敛沐不会不知道。
“唔,那有什么?只要这些药材发挥它们的作用就是了。
何况,你的可不就是我的喽!”
北妍松了口气,坏笑着挑眉。
墨台瑾,“……”
……
“姑娘,县主有请。”
北妍被蒙着眼,也不知道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姑娘,到了。”
睁开眼,入眼的是水榭楼台,北妍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或者字可以形容这个地方。
唯一的便是,“雅”
。
摆设也好,布局也好,修缮也好,处处透露着雅致。
“穿过前面的荷花塘,公子在那里等姑娘。”
领路的丫鬟说完就退了出去。
经过石桥,入眼的是一座亭子,白帘飘动,悠扬的琴声随风而动。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不少,何必为失去的耿耿于怀,把握能把握的,放弃该放弃的,失去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到。”
一曲毕,北妍过去学着电视剧里演的,低着头盈盈行礼。
“噢?姑娘懂琴?”
弹琴之人抬起头,笑着抬头,目光清澈,还带有一丝欣喜。
绯色衣衫,发如泼墨,眉目清俊,一个男子,如此穿着,却丝毫不见娘气,反而相得益彰。
温润,这个堂兄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从内到外的温润,就像是一块暖玉,那种自然而然的温润。
不似墨台瑾那样,看似温润,实则清冷如月。
这个堂兄,虽说不受宠却不过是不人生得意而已。
可是墨台瑾,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你清冷如斯,谁都不信任,什么都不在乎。
“姑娘。”
柏敛沐微微拔高了声音。
“啊,噢!
县主您说了什么?”
北妍回过神,满脸的茫然。
“我说,姑娘可是懂琴?”
柏敛沐失笑,在他面前走神,这还是第一人。
“不懂。”
北妍实话实说,琴这么高雅的玩意儿,她确实不会,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琴音呢?”
“猜的。”
“猜的?”
柏敛沐不知作何反应,他以为找到了知音,没想到竟是猜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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