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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快住手,他是我们李乡长……”
谢莹正好回来,大惊失色的她连忙拉住了杨雪的手,转头小心翼翼的扶住了李乡长,“李乡长,你没事吗?”
“断了,胳膊断了,疼死我了……”
李天和的胳膊软软的垂了下来,呻吟着,大声叫道:“报警,妈……”
杨雪眼一瞪,李乡长声音立刻弱了下来,不敢再骂杨雪,更不敢与杨雪四目相对。
杨雪哼了一声,拉住李乡长的胳膊,“忍着点!”
说话间一推一送,李乡长惨叫一声,但惨叫之后却奇怪的晃着胳膊,“真见鬼,怎么不疼了?”
“疼就见鬼了!”
杨雪不紧不慢的说道,“我遇到心怀不轨的人,就会手痒痒,手痒痒的时候,就会卸人手臂玩!
你今天幸运,被我卸了手臂又装上了!
不过,”
杨雪看了谢莹一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手再痒痒!”
“走着瞧!”
李乡长悻悻的扫了杨雪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刚才那股钻心的痛,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谢莹吐吐舌头,“你可真嚣张,连李天和乡长都敢打!”
杨雪嘿嘿笑道:“我还打过军长呢,一个乡长算什么?”
“吹牛!”
谢莹撇撇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办好呢?乡里没有空房子了,有宿舍的又都下乡了,明天才能回来!”
“不会吧?”
杨雪夸张的叫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用担心,你可以在我们办公室将就一晚上的,虽然这里可能有些冷!”
“这里也能住人?”
杨雪四下张望,窗户上连玻璃都不全,山上的晚风凛冽刺骨,他只带了一床薄薄的丝被。
“要不你去我房里?我房间是个套间,你在外面将就一下吧!”
谢莹犹豫片刻,做出了一个对她来说很艰难的决定。
“还是算了吧,你不怕我非礼你啊?”
杨雪望着兀自粉面羞红的谢莹,脑海中忽然泛起了一句诗: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不愿就算了!”
谢莹咬着银牙,转身向外走,她也是一时冲动才脱口而出这句话的,出了口就后悔了,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直觉!
直觉告诉她,一定要那样做,那是宿命的安排!
在她的身后,杨雪微笑。
曾几何时,杨雪有过相同的经历,当那个美丽的女孩儿邀杨雪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杨雪选择了拒绝!
从此,两人便天隔一方,再无相见之时。
命运,总在偶尔的瞬间,令你回到似曾相似的那刻。
杨雪做不出相同的选择。
谢莹的房间不大,外面一桌一椅一床,内室同样,处处洁静的一尘不染,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淡淡的处女幽香,与处处粉色的布置,令一切在这个夜晚温馨起来。
谢莹突然发现自已好像犯了个错误,自从杨雪进入房间开始,她的心便忐忑不安,虽然杨雪看起来是那么阳光的一个男孩儿,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和自己是初次见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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