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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中?你为何会在此处?你这身……”
“嘘……”
李慕儿示意他噤声,左右一张望,笑嘻嘻道,“兄长无需多问,赏我一口酒喝就好。”
钱福又叫来一坛酒,看着她一连喝下好几杯,大呼过瘾后,才又问道:“脸上的伤,哪里来的?被打成这样,怎么还有心思喝酒?”
被打成这样,怎么也不吭一声?
李慕儿蓦地想到朱祐樘的话。
怎么会不痛?在刑部被鞭笞的痛,在永巷被德延踢打的痛,如今在会同馆被拳击的痛,哪一次不痛?
可痛又如何,吭声了又如何?
世上会为她心疼的人早已死得七七八八,哪还有资格在人前呼痛?
李慕儿憋了口气,苦笑道:“无妨的,兄长,我皮糙肉厚,没少挨过揍,习惯了,呵呵。
兄长为何独自在此饮酒?可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吗?”
“倒也不算得烦恼之事,”
钱福饮下一杯酒,无奈道,“自我登第,远近以笺版乞题者无虚日。
为兄今日偷得浮生半日闲,不想这么早归家。”
原来是声名显赫带来的苦恼。
李慕儿觉得好笑,可望着他恣意模样,知他不是个爱结交应酬的人物,便宽慰道:“兄长若是不喜,回绝了便是。
可不能叫这些浮名约束了生活,人生得意须尽欢,来,咱们喝酒!”
“好,”
钱福抚掌,“说得好!
知己良朋,一二足矣,莹中可是为兄的好知己!”
李慕儿面露欣喜,干完杯中酒又问:“兄长如今远在京城,家中可有老小需要接来照顾?”
钱福摇摇头,“双亲皆已故去,为兄孑然一身,倒也自由。”
“我也是。”
李慕儿为他添上酒,“不过兄长,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节庆,咱们同游。
有什么难事儿,咱们同当。
可好?”
“好啊,如此甚好!”
两人又喝上几杯,酒劲儿开始上头,钱福情不自禁念起了诗:
“潮汐往来如有约,性天恬淡独忘情。
纷纷马足车尘客,谁解沧浪可濯缨。”
李慕儿托着脑袋呆呆看着听着,突然有些想念宫中那位。
明明出宫应当高兴。
明明就应该就此脱逃。
可为何竟舍不得一走了之,竟还想着早些回去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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