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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师父不太清楚我是怎么来的民国,我也隐约觉得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说能来就来,说能回去就回去了的。
不知道是我太想现代的闫妮,还是因为小婴儿的事,在毛师父去了一趟闫大叔家后我一直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甚至于茶不思饭不想。
毛师父在继续追查跟猴三一伙人的下落,我被安排在棺材铺守着。
闲得无聊,突然萌发出去禁屋看看的想法。
禁屋就是摆放了很多灵牌跟用符纸封存瓦罐的那间屋子。
每一个瓦罐封存的样子如出一辙,分辨不出来瓦罐里的魂魄是男是女,不过我可以去听,去感触。
想法是这样,但是我进了禁屋之后,看见鬼头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其实跟鬼头呆的时间不多,就他让我画阿娇没有穿衣服的样子,然后就很少在一起说话也没有机会,之后他就被孙志明给算计了。
鬼头的脸很白,眼珠子暴突,口鼻都隐有血痕。
看着他这样子,我起了怜悯之心,就别出心裁去拿来毛巾想抹干净他脸上的血迹,这样毛师父空闲下来,超度他的时候,至少他脸上很干净。
就在我拿来湿毛巾挨个的抹干净血迹的时候,他丫的眼珠子突然动了,吓我一跳的同时,手指刺痛,才惊觉他嘴巴张开咬住了我的手指。
“鬼头……松开……”
忍住痛,口念咒语,狠拍他的鬼头,啪——鬼头张开嘴,我抽出手指,只是破了点皮,没有真正的咬到。
虽然嘘一口气,却还是心有余悸,再次看鬼头,他面部的表情依旧狰狞扭曲,那模样好似在狞笑。
我不敢细想。
也不敢继续擦抹他头上脸上的血污了,而是赶紧抽身离开。
就在我抽身离开关门的时候,我清楚的听见咯嘣一声脆响,好像有人在大力咀嚼东西发出的响声,这个动静吓得我寒毛直竖,轻轻推开门看,里面一切如故,并没有特别异常的现象。
发生这件事心中忐忑,许久都还在后怕中。
在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买主,要买两口棺材,记录身高尺寸,一番跟他讨价还价最后确定价格,约定明天这个时候来取,我差点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毛师父中午不回来,我一个人将就煮点面条吃。
手指破皮的地方莫名肿了,还很疼。
面条吃了一点,余下的倒掉给一条野狗吃,就进那间挂满茅山前辈画像的屋里,抱臂躺在毛师父用来小憩的卧榻上想小睡一下。
迷糊中,我听见有人在喊,睁开眼看。
一张精致好看的脸出现在视线里,是闫妮!
真的看见闫妮那一刻,我简直有些忘乎所以,我不管不顾抱住她,来一番铺天盖地的掠夺。
她半推半就,任凭一切发生更加深入,更加促使我不顾一切的让她没有说话的机会,狠狠报复这许久以来没有她日子里的孤单寂寞冷。
我跟闫妮纠缠接近一个多小时,她好像有话说,每一次都被我霸道的压住唇,恨不得把她蹂进我的身体里,永远永远陪伴我,我不再孤独——
“罗川……”
一声大喝,惊得我蹦地跳起,怀里的枕头掉在地上,毛师父一脸复杂的表情凝望我。
我羞愧难当,急忙草草的整理一下衣裤,捡起地上的枕头假装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打哈欠支吾两句算是答复了。
毛小方真实是一老古董,他没有离开,而是审视的眼,直笔笔的盯着我问:“罗川你刚才春兴大发在做秋梦?”
“阿……没有的事,师父你老累了我去给你倒茶。”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刚才做了什么坏事。”
毛师父接过我递给的茶盅,翘起二郎腿悠哉乐哉的姿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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