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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眸笑着,密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的眸子。
他忽然就明白了,原来他的小青梅在害羞。
也对,她现在是个女人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对着他撩裙子的小孩子了。
“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眨了眨眼,有些慌乱还是没讲话。
“背过去,一会就刮完了。
不用害羞,难道你给医生看病的时候也这样扭捏?”
她很自觉地翻了个身。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他的保证她的戒备忽然就卸了下来。
席灏永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从不对她食言,也从不给她过多的保证。
席灏将她的t恤从腰部卷到蝴蝶骨,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推在两侧。
光洁的背脊线条优美。
他以为自己能控制住,甚至是心无旁骛,到底也还是高估了自己,那种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揉虐的冲动慢慢吞噬他的理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平稳有些急促。
拿着硬币沾了点水开始刮痧,没一会她的背就显现出一片赤红。
刮痧一定要刮透,力道也一定要大,不然人还是会不舒服。
盛蒲夏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唇。
她怕痒,十分怕痒,特别是背部,轻轻的划过去她就会觉得痒,更别提此刻他放肆的游走了。
席灏在背部两侧也刮了两遍,却发现她身子颤抖的厉害。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蒲夏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摇晃着脑袋:“不是。
我就是觉得太痒,想笑。
还要多久?”
多久?他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他的视觉还未得到满足。
可是席灏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满足,此时的贪婪只会引火烧身。
他抽了两张纸巾擦干了她背上的水珠,贴心的系好了她的扣子,整理好衣物。
盛蒲夏却很想阻止他。
她很想说,大哥啊,你真的会系扣吗?胸罩钢圈搁在胸中间实在咯得疼啊。
挂了痧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胃里也不难受了,盛蒲夏像做贼似的捂着胸口一股脑的溜进来了浴室,调整好了自己的胸罩。
又用冷水搓了几遍脸,那种尴尬暧昧窒息才渐渐开始消退。
席灏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双手发了会愣,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和内裤准备冲个澡。
客服人员送来了冰块和沙布袋,蒲夏告诉他可以自己敷,席灏点头,他知道她在害羞。
他冲着冷水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唇畔止不住的笑意。
如果说以前对她是关爱宠爱,那么现在还真的是如饥似渴。
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还不开荤,整个人都像要炸了一样。
和她有肢体接触,看着她的样子,都能让他情不自禁。
他对这样的自己也是无可奈何,也在极力忍耐。
等有一天她愿意,等有一天她爱他,等她心甘情愿。
他洗完出来的时候蒲夏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手里的冰块袋滚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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