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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多留心眼。”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地笑笑,只用一句话回应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转瞬,他便指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和一匹纯黑色的马道:“一起跑个马。”
阮舒摇摇头:“三哥去吧。
我刚刚已经跑过了。”
“傅太太是在怪我刚刚没陪你?”
“我只是有点累了。”
傅令元眉峰轻挑,并未勉强她,招手将驯养师召过来,牵出那匹黑马。
一并出了马舍,阮舒正打算走到一边休息,手臂忽然被傅令元握住。
“上去。”
他冲马背扬扬下巴。
阮舒不解。
傅令元已推搡着她让她上马:“陪我。”
很快又补充一句:“不会让你累着的。”
没两秒,等傅令元也骑到马背上来坐在她身后,阮舒才明白他这句话意思。
马鞍显然被换了,变成可容纳双人骑的。
傅令元上来后,空隙完全没了。
他的手臂自后面从她的身体两侧绕到前面来,握住缰绳,将她整个人拢在他的怀中,胸膛贴在她的后背。
阮舒挺直腰板,略微有点不自在。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她的臋部因为两人紧密的距离而硌着他的那啥啥,传来十分明显的触感。
傅令元驱着马慢悠悠地走,带起两人身体的晃动,触感在晃动中益发明显。
彼此安静着没说话,使得阮舒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只能集中在那触感上。
少顷,她tian了tian唇,含笑建议:“三哥,你还是把我放下去吧。
两个人坐马上太重了,只能这样慢慢地走,影响你跑马的兴致。”
“谁说只能这样慢慢地走?”
傅令元反问,口吻里蕴着丝别有意味。
没等阮舒琢磨这丝别有意味,便听他笑道,“现在就快给你看。”
话落,他猛地挥起马鞭,马儿立即扬蹄飞奔。
阮舒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往后仰身进一步贴进他的怀抱,以防止自己身体不稳。
速度的加快,导致身体的颠簸更加剧烈,臋上与他的碰撞随之也亲密至极。
触感不仅热燙,而且她贴身感受着它在ying度上的变化。
傅令元的双臂缩紧,拢得她很紧,声音通过风吹进她的耳朵里:“这样的速度,傅太太满意吗?”
阮舒:“……”
就这样跑了两三圈,傅令元揪紧缰绳,令速度重新慢下来,恢复一开始那般慢悠悠。
阮舒的脊背发僵,一动不动的。
傅令元将下颔抵在她的肩上,气息有点不稳,呼吸有点重:“哪里是在调、戏你,分明是在折磨我自己。”
他凑近她耳朵轻轻地笑:“好想把你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真枪实弹地体验一次。”
阮舒:“……”
当然,他只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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