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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温浅只觉得喉咙那处疼得难以出声,缓了好久才换好衣服下了楼。
不得不说,荣竟何是个细心的,只是这让人送来的衣服,明显不符合她的尺寸。
也是,毕竟不是谁都是霍聿深……
她下楼的时候,荣竟何正在给家里的两只猫喂食,好好的品种竟然被他养得这么胖,也是好兴致。
“荣先生,早上好。”
荣竟何掀起眸子看了看她,问道:“睡得好吗?”
“还可以。”
“你昨天说的事情,看样子我没办法帮你,他说要你亲自去说。”
荣竟何也不转弯,直接把昨天晚上霍聿深交代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温浅一听这话,心里又开始非议。
明明让她滚的是霍聿深自己,现在又觉得,让她就这么滚了,太便宜了吗?
“以前我问过霍先生身边的许秘书,许秘书告诉我,霍先生并不是一个耐心好的人,这又究竟是怎么样呢?”
荣竟何想了想,节骨分明的指挠着猫下巴,点头应道:“得分人。”
是啊,得分人。
也是在乎和不在乎的区别。
温浅笑了笑,又问:“那位蕴知小姐,是他的红颜知己?”
“这你可得去问他。”
荣竟何只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哪是这外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呢?
很多年前,谁都以为宋蕴知会嫁给霍聿深,包括当事的两人自己,也是这么认为。
只是这以后,又都是谁都难以预料。
温浅当然不可能去问霍聿深,她脑子又不是有问题。
“荣先生,谢谢你收留我一晚,以后若是能还这个人情,我一定还,只要你开口。”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这些债永远都是越欠越多,没有出头之日。
荣竟何听了倒是不以为意。
“顺手而已,小事。”
没多久,温浅从荣竟何家里离开,打车回到了瑜苑。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不敢出现在家人面前。
清姨给她开了门,“小姐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不在家里,这院子里冷清得很。”
温浅淡淡地笑着,眼角弯起。
“清姨,最近温家的人还来说什么吗?”
“这倒没有,前段时间不是说瑜苑已经卖给别人了吗?我还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得搬出去,这个园子是当初老爷子留给你母亲的嫁妆,也算是个念想,要是搬出去肯定不习惯。”
温浅跟着她一路从门口走进院子。
偏厅外,陆芷安静地坐在矮椅上,手边放着一本书,她看的认真,安然娴静。
曾经显赫一时的陆家大小姐,从来不缺追求者,却不知道为何会下嫁给温霖生。
“放心吧清姨,以后没人赶我们出去了。”
听了温浅这句话,清姨却起了疑心,“温家人怎么会这么好心?当初不是说……”
“真的没事,看这事情把您愁的白头发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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