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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苏眼睛一亮,忽地问道。
“也有这个可能,那我们便去瞧瞧。”
冷临笑着说完,便带着婉苏直奔袁其商的屋子。
“冷大人。”
侯府里的大夫正在为袁其商施针解毒,请的太医还在路上,解毒之时耽搁不得,府里的大夫便先下手了。
袁甲是没了希望,袁道和袁其商则还有救治的可能性。
冷临摆摆手,叫大夫继续施针救人,自己则掀起袁其商的被头。
大夫不明就里,便也不再耽搁,继续将银针一一插入袁其商的穴位,掌握着力道的深浅。
似乎冥冥中有心里准备似的,冷临仔细看过之后,发现其颈下根部靠近胸口处,果然有抓痕。
“少爷,就是了,就是。”
婉苏拉着冷临往后退了两步,又惊又喜说道。
冷临皱眉不语,袁其商颈部的抓痕只能说明他同袁道及袁任均有嫌疑,并不能说明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且,这抓痕是新的,比之另四人臂上的抓痕,这明显后于他们的痕迹。
假如凶手是袁其商,那么袁弼在挣扎之时,为什么不是抓凶手的手臂上,而是越过去抓到脖颈上,这似乎不合理,但还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袁家几位少爷伤势如何?”
冷临问道。
“回冷大人的话,这是罗汉草的毒。
大少爷中毒稍浅,喝几回臭草就能下地了,三五日吧。
五少爷的毒险些伤及性命,比大少爷的深,恐要躺上半月才能恢复。
三少爷中毒最深,立时便没救了。”
大夫忙起身答道。
冷临没作声,直起身子看着昏迷不醒的袁其商,总觉得这人没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如按照常理来推断,袁任没有中毒,那么他便极有可能是凶手,但袁其商中毒尚浅,也不能排除他自断一臂来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可能。
倒是袁道中毒深一些,怕是多一分便会丧命,若说他也是自断一臂的话,那这个剂量下得也太大了,恐怕没有人会冒这么大的险。
离开袁其商的屋子,冷临带着婉苏往自己屋子行去。
“袁任为了世子之位,袁其商为了母仇,袁道为了母耻,均有可能起杀心。”
冷临边说边想。
“如今袁其商同袁道中毒卧床,袁任已被看管起来,看好这三人,凶手可能再次作案。”
“但是,他们是如何中毒的?杯子、酒壶、梅子、酒水、冰块都没有问题。”
婉苏不解问道。
“谁说冰块无事,怕是毒就下在冰块里。”
冷临说完,便传来了看管冰库的下人,细细盘问可有可疑人等进出过冰库,另外对看守冰库的下人也要逐一盘查。
“回大人的话,这之前,大少爷和五少爷都曾到过冰库。”
看守冰库的是个中年汉子,紧张地跪在地上,双手抓紧自己的裤管,不时抬头看冷临的面色。
“他们进了冰库之后,各自待了多久?”
冷临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进展了,大家此时来猜凶手,现在好戏才刚开始。
猜到了有奖励,大家知道我向来大方哇卡卡卡卡,大意地猜吧,当然,得说出你的依据来,就像小贺子小晨曦等等妹子似的。
瞎蒙一个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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