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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书正要继续争辩,安静了许久的安泰突然出声。
“王爷,您过来看看这个人!”
她和慕容厉的注意力瞬时都被安泰给吸引了过去。
安泰正蹲在那个想杀她最后却反被她卸了胳膊的人身边,手指勾着那人的衣领。
慕容厉迈步走过去,低眼一扫,便清楚瞟见那人颈间人皮面具的接痕,鹰眸微沉。
“王爷,看来沈大夫说的是真的,确实有人想杀他灭口,王府中确实有人安插了细作,想对您不利!”
安泰道,神情异常严肃。
沈静书愣愣地眨眼,难道说,刚才是她错怪安泰这小子了?他不是细作也没有想杀她?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还不止一人往三人所在的地方赶来。
慕容厉和安泰默契地对视一眼,就都远离了地上的尸首。
慕容厉解了沈静书身上的穴道。
她今晚的精神和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方才又被定住那么久,身体突然恢复自由,她紧绷的肌肉倏地放松,整个身体竟似忽然被掏空,绵软无力地往下倒去。
她看见天在旋地在转,眼前有白光在闪。
“沈大夫!”
安泰一声惊呼,似乎在朝她冲过来。
有一双手,却更快地扶住了她,将她稳稳托住。
沈静书缓了缓神,看清扶她的人是谁后,连忙将手臂从慕容厉的掌中抽了出来。
她之所以会遭遇今晚的一切,说白了都是因为慕容厉。
这笔账她还没来得及和他算呢,她可不想受他任何恩惠,连搀扶这样的小恩小惠也不想。
“你……”
慕容厉皱眉。
安泰在这时却已经奔到她身边,比慕容厉更快一步开口。
“沈大夫你没事吧?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就看见你满脸都是血。”
她虚浮地笑了笑,抬起袖子在脸上擦了擦。
“放心,这不是我的血。”
“那你伤着哪儿了吗?”
安泰神情关切。
“没有,就只是累了而已。”
她说的是大实话。
接连应对大当家和杀手,她就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后来又碰上安泰,她的精神更是处于高度紧张。
她现在只想找张床躺上去,睡上三天三夜。
“王爷,山贼已全部降服。”
安睦带着大队轻骑兵到了。
“唔。”
慕容厉微微颔首,“大当家已经伏法,你跟安明清点一下寨里有多少人是被强行掳上山的,询问无误后,就放他们归家吧。”
“是。”
安睦一挥手,身后的轻骑兵便散了开去。
安泰扶着沈静书,见她连走路都很艰难,不由提议:“沈大夫,要不我背你下山吧?”
沈静书眼睛眨啊眨,她现在胸前可是完全解放,没穿特制的胸肌,这么一背,搞不好会马上穿帮。
她当即就摇头谢绝,安泰却很是麻溜,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上来吧,山路遥远,你这样走,天亮也到不了营地。”
沈静书抬眼望了眼远方,这山路确实很远,照她现在的体力,当真是走到天亮也回不了营地。
而这山寨现下全是血腥味,她也没法在山寨里歇一晚再走。
犹豫再三,她趴上了安泰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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