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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上给她的赏赐却与安若雪她们不同,特别丰厚一些,其中还有赏给她父母的东西,可谓皇恩浩荡了。
听到这些,安若雪基本可以确定,皇上必定是与水含烟的母亲有瓜葛,这么看来,皇上应当不会打水含烟的主意了,至于他会怎样对待水夫人,那就没人知道了。
数日之后,安若雪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水含烟的母亲突然暴病身亡。
安若雪随着安正邦过来水家吊丧,见到水含烟那一刻,差点认不出她来。
不过数日不见,水含烟整个人瘦了一圈,小小的脸苍白而憔悴,身上那件宽大的丧服裹着她消瘦的身子,看上去像个纸片人似的。
安若雪心中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拽着水含烟的手想安慰几句,话还未说出口,水含烟却已经歪倒在她身上哭了出来。
“若雪,母亲去了,她不要我了。”
安若雪心里也难受,却只能强忍着,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慰:“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水伯母见到你这个样子走得也会不安心。”
水含烟却是哭得更加厉害,安若雪正不知怎么相劝,却见李长志带着李家三兄弟过来了。
李尚武瞧见这情形,忙上前去扶住水含烟。
两人已经有了婚约,倒也不必忌讳什么,水含烟扑进李尚武怀中又哭了一阵子才慢慢止住。
“亲家,节哀顺变。”
李长志走到灵前,拍了拍站在那里发呆的水博文的肩膀,沉声安慰。
安若雪这才注意到水博文,发现他比水含烟更加憔悴,面色灰败,目中无神,衣衫不整,胡子拉碴,一头乌发白了一半,看上去老了几十岁。
印象之中,水博文最注重修饰,长相又英俊,虽是四十出头的年纪,却依旧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在朝中一直有玉面郎君之美称。
可是此刻,他却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翁一般,白发苍苍,腰背佝偻,瞧着让人心酸。
看来水夫人之死对水博文父女的打击太大了,安若雪心里就有了疑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去了?刚才安正邦问了水博文是怎么回事,水博文却只是失神地看着那具棺木,一句话都不说,他只好问一旁的管家,管家犹豫了一下说是突然胸痹心痛,大夫赶来人已经没了。
安若雪注意到管家说这话时神色有些慌乱,目光也不敢正视安正邦,像是心虚似的,心里就有了怀疑,打定主意一定要弄清楚。
水博文忧思过度,实在无法支撑,很快就被下人扶回屋里休息,找了太医来诊治,说是急痛攻心,必须卧床调养,不然性命堪忧。
水博文只娶了水夫人一人,没有妾侍,又只生了水含烟一个女儿,灵堂上也只有她一人守着。
实在放心不下水含烟,吊丧过后,安若雪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留下来陪伴她。
李尚武也留了下来,陪着一起在灵堂前守着。
夜幕降临,不再有人来吊丧,灵堂内静了下来,只有水含烟偶尔抽噎一声,伴着那幽幽烛火及黑沉沉的棺木,整个屋子显得阴森森的。
安若雪自小就经常来水家玩耍,和水夫人也亲近,知道她性子温和,心地善良,灵堂虽然阴森吓人,她却半点也不害怕,心里只有满满的伤痛。
下人送了吃食过来,几个人都没有胃口,只是想到长夜漫漫,若是不吃怕是难熬,李尚武和安若雪勉强吃了几口,水含烟却是一点也吃不下,安若雪好说歹说,才哄着她喝了一碗鸡汤。
烛光昏黄,在水含烟苍白的脸上映下一层光晕,却显得她的脸色更加青白,眼底也是一片黑紫,昨晚定是一夜未眠。
李尚武瞧着心疼,伸手揽住她,低声道:“不如你靠着我睡一下,我来守着伯母也是一样。”
水含烟轻轻摇头,“不,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母亲那张流泪的脸,呜呜……都是我害了母亲……”
安若雪皱皱眉,“含烟姐姐,你心里有什么伤痛不如说出来,那样会好受许多,我们也可以帮你。”
顿了顿,她又道:“你放心,我们都是你最好的朋友,会帮你保守秘密。”
之前她已经隐隐想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不敢确定,看水含烟一脸自责,她几乎可以肯定了。
李尚武看向安若雪,有些疑惑,“表妹,你是什么意思?”
安若雪没有应她,只是向水含烟努努嘴。
水含烟看一眼那黑沉沉的棺木,犹豫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
安若雪低叹一声,沉默下来,看来自己猜得没错,水夫人并不是被水含烟害死的,而是被皇上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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