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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逸南和宋岩再次赶到崔家时,门内传来怒骂声:“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师!
你这个女骗子!
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郑强那混蛋的律师就姓倪——”
“你帮着那个人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给我滚出去!
!”
骆逸南眉头一紧,二话不说就大步进去,看到崔建海正拿着大扫把,拼命的朝倪荫身上挥,他老婆在旁边拽着他,可时不时的还会过来踹倪荫几脚,“你快走啊!
滚出我家!
别再来了!”
他眸光骤寒,过去就挡开扫把,把倒在地上的人拉起来,“你没事吧?”
宋岩则挡在中间:“别动手啊!
有话好好说,都别动手!”
倪荫的衣服上都是灰尘和鞋印,她用手掸了掸,又淡定摘掉头上的菜叶,抹掉碎蛋壳。
骆逸南看着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女人是郑强的律师!
却骗我们说是学校老师?她来我们家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她想给郑强翻案!
我今天就打死她!”
崔建海脸红脖子粗的,脖子上青筋都迸了出来。
倪荫没说话,好像见惯了这种事。
宋岩把眼一瞪:“打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子就是要打死她!
大不了老子偿命!”
骆逸南回头就夺过他的扫把,直接“咔嚓”
一声掰成了两段扔到地上。
崔建海愣了,怔怔地看他。
崔某玲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脸上挂着泪水,瘦弱的肩膀不停颤抖着。
倪荫径直走过去,从钱夹里取出自己的名片,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的电话,上面还有我的地址,不论什么事,你随便都能找到我。”
崔某玲抬起头,无助惊恐而又迷茫的目光,像根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倪荫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崔建海突然冲过来,一把扯过女儿,“你滚!
滚出我家!”
抢过小姑娘手里的名片,撕个粉碎扔向倪荫。
骆逸南把倪荫拽到身后,朝宋岩偏头示意,后者点点头,自行留下来做安抚工作,他拉着她的手就走。
出了门,骆逸南去旁边的杂货店买了瓶矿泉水,还有一条毛巾。
拧开盖子,把毛巾用水浸湿,然后递给倪荫。
见她动也不动,他干脆拿起毛巾,动手擦去她头发上的蛋汁。
他擦得很仔细,有些风干打结的地方,他也一点点给抹干净用手指梳理开。
她掀开眸子,视线里的他皱着眉,抿紧唇,眼神很深。
她发现他的下巴上又出现了新的伤口,一道细细的刮伤,就在下巴右侧,差不多二公分,她就这么牢牢的盯着。
骆逸南的动作突然滞住。
低头看她,她正用指甲,将他下巴上刚有点结痂迹象的伤口,一点一点抠开……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一下,声音绷着,“过瘾了吗?”
“什么?”
她似乎是无意识,抠得很专心。
骆逸南深呼吸,抓住她的手,倪荫不解的抬眼看他,眼神有点无辜,她只是想看看它刚受伤时的样子。
他看她,她看他,沉默片刻,他又松开手。
倪荫又昂起头,踮起脚尖,接着用指甲刮他下巴上伤口。
视线穿透缝隙望她,她的皮肤在太阳下白得刺眼,鼻尖上已经见了汗水,神情认真专注,眼梢自然挑起,很风情。
下巴有点痒,又有点疼。
他又皱了眉,这女人的癖好还真是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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