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州市最热闹的菜市场就在中原西路,离宁州冷库厂不远,这一大早,杨少宗就带着大家到中原西路菜市场租了一个临时的摊位,在大门口搞宣传。
潘时敏去租了一辆大发,在车上挂着广告牌,又在菜市场外面挂着横幅,徐小莉和宋小波他们就分散开到处发传单,宣传海鲜牛肉丸的新奇、美味和营养。
任何一个新产品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打开市场。
杨少宗亲自上阵在临时增设的摊位上卖肉丸,赵大军给他搭手,其他人则到处帮忙吆喝。
海鲜牛肉丸毕竟是个很新鲜的东西,宁州这边的平均收入也高,很快就有人过来问津,加上他们这些年轻人的热情推荐,这一个上午就卖了两百三十多斤。
这么热火的销售情况真是很值得期待。
杨少宗从菜市场撤下来就开车带着同学们一起回宁州冷库厂,到了他们租来的办公室,他就给杨建林打了一个电话通知喜讯,让杨建林迅速安排生产,尽力在明天凌晨四点钟以前运到宁州冷库厂。
这天中午,他们就回小旅馆里就餐,一群同学们吃着汤面,喝着啤酒,给小旅馆搭了四斤卖剩下来的海鲜牛肉丸做了一个大盆汤菜。
十几个同学都挤在赵瑛和徐小莉的房间里面,临时搭个桌子,大家吃的很热闹,也特别的高兴。
杨少宗故意将大多数的同学都调入供销科,就是希望利用实际的供销工作来锻炼大家,吃饱喝足了,他就和同学们问道:“大家谁能算一算,咱们在宁州最高每天能卖多少海鲜肉丸?”
大家正要算,潘时敏就道:“我已经算过了,宁州市区有六十多家菜市场,按咱们今天的供应量计算,只要咱们能将所有的菜市场都打开,每天至少要供应一万五千斤的海鲜牛肉丸。
等我们拿下了宁州市区,咱们再继续向着宁州各个县镇扩展供应,仅仅是宁州地区,每天至少应该供应三万斤,即便打一个折扣,那怎么也能有两万斤,按照咱们的售价,那怎么也是一万六千块的日收入。”
同学们一听这话都高兴的笑出声来,宋小波更是激动的呼喊道:“兄弟们,咱们发财啦!”
杨少宗笑呵呵的摆着手道:“难道咱们还能天天在菜市场买菜吗?账不是这样算的。
我们的海鲜牛肉丸一斤的原料价是3毛7,零售价是每斤8毛钱,咱们后面肯定是要批给菜贩子们,批发价是每斤6毛5左右。
咱们再算上工人费、运费、租车费、租冷库的费用,还有其他的杂项和税款,咱们一斤大约能够纯赚1毛,净利润率就是12.5%。
这个利润率并不是很高,咱们只有把量做大才有得赚,供销科后面还要继续招人,整个宁州市要有10个供销员,平均每个人负责一个区县。
大家要在宁州这个样板市场里尽量积累经验,以后每个人都要带队负责一个市的市场。”
潘时敏当即就道:“我没有问题,不过……少宗,我有一个想法!”
杨少宗嗯了声,道:“你说说看!”
潘时敏道:“其实,咱们的供销工作完全可以在宁州设一个核心,从宁州向周边扩散。
宁州周边的城市都是中原煤矿区,经济状况都比咱们淮海市和淮中市强一大截。
这几个地方的国营大厂职工收入也高,咱们完全可以直接绕过菜市场的策略,和他们直接供货,让他们做为福利发给职工,还可以送进他们的职工食堂,比如说,宁州冷库厂不就有自己的食堂吗?”
杨少宗很赞赏的点着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这样,宁州的市场以后就由你来负责,你以后就是宁州供销站的站长,咱们还是按责任工分制来搞。
保底每个月的销售额是40万元,只要你能超过这个标准,每个月多出来的销售额里就多提出1%的收入给你做绩效奖,多一万块的销售额,你就多拿一百块的奖金。”
潘时敏大笑道:“好啊,宗子厂长,那咱就说定了……我还有一个条件,小波得留在咱们宁州供销站!”
杨少宗摇着头,道:“那不行,我后面得让小波去淮中市场拼一拼。
我今天把话说明白一点,同学们好好干,在宁州这个样板市场好好摸索经验,后面都要重新带队去各个分区市场做责任站长。”
同学们一听这话都高兴的笑出声,宋小波更是夸张的和潘时敏笑道:“小潘同志,咋的想要我给你做伙计啊,门都没有,哥们跟着咱杨厂长混的,和你也就是一个级别,你小子别做梦指挥我啦!”
雷波成为天道代言人,习得圣言经,在平行世界赏善罚恶,他该怎样一步步让人建立善恶观最终成为新的天道掌控者?福祸吉凶生老病死富贵荣华,万事万物都在我一言...
一觉醒来,张宇发现身上多了一个滴滴打鬼系统!嘀嘀嘀!提醒宿主,在距离你三米远的位置,有个女鬼正在偷窥你洗澡!我擦!这么色?我喜欢!能不能留下来暖个床先?于是,一个不靠谱的打鬼天师诞生了!...
一道凭空出现的大门,开启了通往无数世界的道路。影视小说动漫神话从此胡野在无尽的世界穿梭,也拥有了无限的希望。...
从天而降的巨树,拉开了末世的序幕。树界时代,道德沦丧,怪物横行,处处危机。作为重生回归的资深苦逼,既要暧昧护妹子,又要升级带小弟,还要当外星大神的爱宠,表...
骨之帝皇,独步天下,野骨横空,唯我独尊。新书剑皇在都市...
父亲入狱,继母携款而逃,她从名门千金瞬间跌入泥潭。 大雨之夜,她被当成替身送上他的床。昏暗的灯光,撕裂的疼痛,起伏的身躯,凌虐的占有 娇嫩如她,任谁都该有几分怜惜,可是 翌日,她一丝不挂醒来,撞上的是他清逸绝尘的脸。 滚!一张冷酷无情的支票甩在她面前。 恨他入骨,面对困境,她却连撕碎支票的勇气都没有。 再相逢,他用一千万买断她三年婚姻。 一千万,换取父亲的自由,是这场无爱婚姻中她不得不嫁的理由。 他说这场婚姻无关爱情,若是你耐不住寂寞,我可以在某些方面满足你。 他说我们的婚姻就是一笔钱讫两清的交易,谁要是奢求太多,谁就输了! 可是楚天佑,是谁越来越贪心,要了我的人,还要我的心? 可是楚天佑,我不是你牵在手中,肆意玩弄的木偶!当你深爱的她归来。你告诉我,你要的是我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