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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正在电脑前敲击着键盘,凝神做一份并不急需的报表。
他知道现在就是上床也睡不着。
那些他刻意不去想的记忆会在黑暗中袭来,啮啃他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阿琳,阿琳。
窗外的街道上,一辆车驶过,一个熟悉的修长人影从背后投射到他面前的墙壁上,在远去的车灯照射下迅速被拉长,画出一条诡异的弧线。
男人悚然一惊,猛地回头——
但是背后没有人,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只有凄冷的四壁。
物是人非,去年的结婚照还挂在墙上。
他回过头,影子又消失了。
但他肯定自己没有看错,那是妻子的影子,他认得出她的身材和轮廓,甚至仿佛能认出她拂动的长发和衣裙。
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个多月来,他经常能在半梦半醒间看到妻子的影子,听到隐约的脚步声,但却见不到任何人。
他并不害怕,相反,却渴望能见到妻子。
“阿琳,真的是你?你……你是回来看我吗?”
他激动万分,却没有听到回答。
他没有开灯,生怕吓走了妻子的魂魄,却在房中四处查看,寻觅着蛛丝马迹。
他什么也没有发现,但当他走回到桌前,却赫然看到面前多了一样东西。
电脑前放着一副眼镜,一副新款细边半框眼镜,流线型的镜架造型十分别致,镜片在电脑荧幕下反射着淡淡的光。
他当然记得,那副眼镜是阿琳买给他的生日礼物,款式很漂亮,但却不容易戴牢。
那天在路上开车的时候,眼镜腿不知怎么从他耳朵上滑掉了,掉在驾驶座底下,他眼前一片模糊。
副驾上的阿琳说:“我帮你捡。”
可是她够不着,他便自己弯下腰去,等抬起头时,看到对面一辆大货车冲过来……他的人生在瞬间支离破碎。
车子毁了,他没有事,甚至那副眼镜也没有坏,但妻子却永远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与他阴阳永隔。
他曾想毁掉这制造悲剧的眼镜,但它也是他和阿琳最后的联系,他实在舍不得毁掉,于是不知塞在什么角落里——只是它怎么又会出现在桌上?
阿琳,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他想着,拿起眼镜仔细端详。
他很快发现,镜片不只反射着电脑的光,还像夜明珠一样自己发光,一种奇异的光芒从镜片中隐隐渗了出来。
难道阿琳的魂附在了这副眼镜上?他的心怦怦乱跳起来,将眼镜戴上,只觉得眼前一下变得分外光芒夺目,睁不开眼。
等他适应了光线,才看到整个房间变了模样。
房里亮着落地灯,沐浴在温暖的光线中,许多他收起来的妻子的照片和遗物都出现在房间里,他还听到了妻子爱听的小提琴曲……
灯下,那个影子又出现了,这次稳定地停留在他面前的墙壁上。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回过了头。
他看到了心爱的妻子,珠泪莹然,玉容清减,站在他面前。
“老公,我好想你……”
他听到妻子喃喃说。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琳就向前几步,笔直地穿过他的身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什么东西,轻轻抚摸着。
他好不容易才认出,那是一副眼镜,一副已经烧得焦黑、只剩下框架的眼镜,流线型的镜框仍然醒目。
“这……这副眼镜是?”
他吃惊地看着妻子,但是,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她纤细的影子在灯光下长映在墙上,显得分外孤独。
他猛然明白过来,他分明在阿琳背后,但只有她的影子,没有他的,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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