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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宫女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小年纪,听她这么说,顿时眼里放光,笑呵呵地点头谢赏。
“火不够旺了,你们谁再去抱点叶子过来。”
“我去”
,花笺兴奋地一路小跑去院外竹林,抱了一满怀的竹叶子回来。
零泪随手抓了一把扔到火里,火光再次烧旺,她美滋滋地哼着小曲,等着烤鸡出炉,眼瞅着差不多快熟了,她最后又抓一把叶子进去,可这次的火却蓦地急窜而起,她来不及躲闪,一下子燎着了额际的刘海。
宫女见状,赶忙去救,好不容易扑灭了火,却看到零泪的刘海已烧焦了一半,面上染了一层厚厚的灰黑,完全看不出容颜。
她呆坐了半响,惊魂未定地长舒几口气。
刚才院子里明明没有一丝风,火绝不会自己突然烧着,她眼珠子碌碌转了几下,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她才住进来第一天啊,就有人已经嫌她碍眼了。
她张开黑眸,捕捉到两个小宫女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心里虽有怀疑,却神情自若道,“没事没事,你们去给我打盆水,我洗洗脸。”
“是,是”
,两人手忙脚乱地都跑开了。
待到她们走远,零泪起身,在未烧尽的竹叶堆里翻了翻,果然找到异样,她拿起一片油滑的叶子在鼻前一嗅,诧异地脱口而出,“煤油”
。
忽地想起一事,那日在猎场,弘历也曾被困火中,她当时在周边也发现了一滩油渍,莫非是同一个人所为?害害未来的皇帝还说得过去,可她又没碍着谁。
匆匆洗完脸,剪春在给她重新梳理头发,刘海卷上去尚能藏盖,但鬓角烧焦的碎发却是麻烦,“这可怎么是好?明日姑娘还要去见皇上呢”
,剪春急得额头已是一层细密的汗。
零泪倒是饶有兴致地摆弄起妆匣里的小工具,惊奇于古人梳个头居然还有这么多法宝。
这时,花笺引了弘历进来,弘历当头对她就是一番奚落,“你也太胡闹了,深更半夜居然还玩火,幸亏是烧了头发,要是烧了脸,可怎么办?”
零泪皱起眉头,看着镜子里的他,不悦地撇嘴道,“你也说是深更半夜啦,这么晚往女孩睡房里跑,我名节受损事小,你堂堂四阿哥被当采花贼就不好啦。”
“你”
,弘历被他气得一时语塞,他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人扰了清梦,他还无处说理呢,没好气道,“也罢,等下次你烧死了成了灰了我再来,这下总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吧。”
居然敢咒她!
她当即一脚飞踹,虽不致将他踹飞出屋,却也让他差点跌坐在地,“快滚,少来招惹姑奶奶我”
,要不是在猎场遇到他,她何至于跑到这儿遭人算计,想起这些她就更来气。
“陈零泪,你疯啦——”
他肝火大发地怒吼道,被个女人大呼小叫,还拳打脚踢,绝对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啊。
生怕这两人真会打起来,剪春赶忙出来挡在中间,“是奴婢不对,擅自让花笺去找四阿哥,姑娘要怪罪就怪奴婢吧。”
是该怪她,多管闲事!
零泪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剪春是不是就是那个要害她的人啊。
可转念一想,她把弘历叫来,正可以向外面的人传达一个信号,这竹子院不仅与莲花馆挨得近,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也就是告诉所有人,这里是四阿哥罩的,别人休想乱来。
零泪微微侧目看她,也是,她与花笺都是皇帝亲自挑的人,不可能会害自己啊,摆摆手道,“算了,你也是好心”
,转头睇向弘历,夜凉如水,人家从被窝里爬出来看她,也算仁至义尽,她拨动几下被烧焦的鬓角,笑吟吟道,“我刚刚差点毁容,难免心情不好,四阿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啦。”
要不是念着皇阿玛的嘱咐,他早就还击了,以他尊贵无比的身份,还要对个小丫头忍气吞声,简直是莫大羞辱,他心里打定主意,等哪天皇阿玛对她厌烦时,他非要折磨死她不可。
零泪略略抬眼,迎上他眸中变得解恨到有些邪恶的目光,就知道他非善茬,看来,她得另觅一棵大树乘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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