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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早上九点半。
“想不到你还会喜欢这种大笨钟。”
梁音宁被洪亮的钟声吵到。
以前公屋的那个挂钟被砸坏了,对这种老式挂钟很有感觉的林静就又买了两个,一个挂在客厅,一个挂到自己的房间里。
“一个拧拧发条就能嘀嗒嘀嗒的跑的挂钟,挂在日历上面,整点半点就敲响,你不觉得很有意境吗?让我看看几点了,九点半,竟然九点半了,都怪你,我竟然赖床赖到了九点半。”
“慌什么慌,赶着上京考试吗?才九点半而已,完全还可以再睡一会。”
“睡你个头,快起来,我要拆洗枕头套和床单。”
“无缘无故的洗这些东西干嘛?”
“还好意思说,你昨晚半夜梦游,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什么的好像不要钱似的,现在枕头套和床单上全是你的眼泪和鼻涕。”
“什么,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眼泪都还无所谓,鼻涕,虽然是自己的,不行,我要洗个澡。
好像我昨晚也没洗澡,嗯,臭死了。”
梁音宁一蹦三尺高,旋风一样冲进了卫生间。
“遭了,我忘带衣服过来了。”
不一会儿就卫生间里就传来梁音宁的惊叫声。
“早知道你会这样,穿这个吧,校服应该合适你的。”
知道她有不喜欢穿换下来的脏衣服,早有准备的林静扔过去一套读中五时的校服。
“刚读完中学,又要当中学生,真是命苦。”
梁音宁穿着连衣裙式的校服走了出来。
“白色主体,蓝色边纹,不正是象征着蓝天白云一般的纯洁自在吗?这么有内涵的衣服市面上可不多见,居然还嫌弃。”
林静说着将要洗的衣物全都放进了水桶中。
“我来帮你。”
梁音宁饶有兴趣的说。
“别来瞎捣乱。”
“我告诉你,我以前可也是穷过的,又不是没洗过衣服。”
“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语气有点熟悉。”
“嗯哼?”
“读过《阿q正传》吗,他好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祖上可是阔过的。”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让我想想……好你个林静,叫你寒蝉我!”
然后肥皂泡被掬起,在林静的鼻尖上破裂。
等两人洗漱好,衣物在阳台的晾衣绳上晾开,时间已过去半个多小时。
“咦,叔叔他们不在?”
两人从阁楼上下来,发现客厅中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这是留言条,他们出去了,说如果我们要吃早餐就出去吃,家里没米没菜了,他们晚上才会回来,顺便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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