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赫连铖终于缓过神来,提笔在奏折上写了四个字,国色天香。
她喜欢牡丹却不开口说,是因着灵慧也喜欢,既然她不敢说出自己的真正喜欢,那自己就替她说。
“牡丹花的首饰?”
江六有些疑惑:“皇上,现儿灵慧公主的生辰还早呢。”
“我说要你去,你便去,啰嗦什么。”
赫连铖有些不高兴,瞥了江六一眼:“快些去便是,叮嘱他们,务必精巧,太俗气了的别拿过来,免得受罚!”
“是。”
江六低声应了一句,弓着身子朝殿外走了去,喊了个小内侍交代了一番,转身过来,却见赫连铖抓起一本奏折,手下用力,将它一分为二。
“皇上,皇上……”
江六有些惶恐,这又是谁上的奏折,让皇上这般动气?
“朕批错了。”
赫连铖很平静的将奏折交给江六:“去,重新抄一份过来。”
江六接了折子过来,瞟了一眼,折子是户部尚书递来的,请示赫连铖,大虞境内不少地方干旱,还请皇上派专人负责督促耕作,否则大虞今秋只恐收成难保。
奏折左下边,写了四个字:国色天香。
江六摸了摸脑袋,怎么皇上会批复这样一句话到上边呢?这可真是蹊跷,国色天香跟干旱有什么相干?国色天香,该是指牡丹,今日皇上去了牡丹花苑……江六转了转眼珠子,大抵还是跟瑛小姐脱不了干系。
司珍局里聚集了大虞的能工巧匠,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新颖别致,接到赫连铖的圣旨,众人不敢怠慢,忙忙碌碌的着手做了起来。
“皇上说要有新意,咱们总得想点新鲜主意出来。”
司珍局的司正摸了摸脑袋:“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说来。”
“司正大人,这牡丹花型大,一把是做押发用,咱们不妨反其道而行之,做成小一点的,比方说簪子上并无牡丹,但流苏上头却是牡丹坠子,这样如何?”
精于做簪子的黄师傅用手点了点他画出的图纸:“这簪子取巧就在流苏上头。”
众人凑过去一看,就见那图样上边,用琉璃水晶做流苏,每隔一小段,就有极小的牡丹花点缀着,那流苏尽头,又有稍微大一些的牡丹做坠子,这簪子若是打出来,定然是光华灿灿,夺人眼目。
“好好好,簪子就这样打造罢。”
众人大喜,接着有商议了耳裆手钏和手镯,经过数位能工巧匠的讨论,一套首饰终于定了下来。
“皇上真真是喜好无常,”
一个师傅拉着风箱融了金子,一边嘀嘀咕咕:“以前皇上不是喜欢木樨花的?”
木樨花的簪子,木樨花的金锁,还有木樨花的纸鸢,司珍局里的人个个记得清楚,没想到今日皇上却又转了兴致——这次是要送给谁?匠人们相互看了两眼,个个露出了会意的笑容,皇上肯定不会只喜欢一个人,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位小姐了。
没过几日,整套牡丹花的首饰就做好了,司珍局的司正带着两个师傅捧着首饰盒子亲自送到了文英殿这边来。
本来是想得赫连铖两句夸奖,没想到站在殿外的江小春毫不客气的将他们打发了回去:“若是做得好,皇上心里头高兴,自然会打赏的,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杵着邀功。”
司正尴尬的笑了笑,让身后两个师傅将那几个首饰盒子送了过去:“还请小江公公多说几句好话,我们哪里是想着邀功呢,但求无过便好。”
江小春白了他一眼:“想蒙我呢。”
可依旧吩咐身边的小内侍塞给司正一块碎银子:“辛苦你来跑一趟,且回司珍局,等着皇上的赏赐罢。”
东西送了进去,赫连铖抓起一个锦盒打开,就见光华熠熠,不可逼视。
这套牡丹花首饰做得实在精巧,他素日里看着那些宫女们戴着的牡丹宫花,硕大一朵簪在头发上,大得抢眼,可这些牡丹花完全没走那种风格,精巧得让人心动。
赫连铖摸了摸牡丹花的手钏,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要亲自替慕瑛戴上这些首饰,好让别人知道,慕瑛喜欢牡丹,是因着他的赏赐,君命不可违,而不是她的本意。
这样一来,灵慧也不会觉得慕瑛在抢风头了。
医生是各种人性的见证人,人性中的真善美,人性中的贪婪与恐惧,一一展现在医生的面前。医生也是与疾病权力和各种丑陋的人性战斗的斗士。男主角施远腾如何在名医斗士丈夫父亲与情人的角色中转换的,在这转换中,生出怎样的生离死别爱恨情仇斗智斗勇的故事。...
王彦意外穿越,却得宝箱系统。当他以为能在异世叱咤风云,从此站在大陆巅峰的时候,那一个个宝箱开出的东西让他崩溃恭喜宿主获得油焖茄子一份恭喜宿主获得情趣内衣一套恭喜宿主获得82年雪碧一瓶...
精神病院,她与他一夜贪欢,为了逃出这片地狱,她将自己献给了这个霸道又蛮横的恶魔,婚后他宠她入骨,步步沦陷,谁骂她一句,他都要拔了那人的舌头,可她却撞破他宠她的秘密落荒而逃。说好了离婚不反悔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马上你就知道了!他将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
黑暗中,她为救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却隔天清晨匆匆离去。六年后,她进入他的公司,与他擦肩而过,却互不相识,但一切却悄然发生改变,他有了自己爱的人,她有了爱自己的人她带着女儿疲于奔命,他重新进入她的生活,当他决定娶她时,她却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医学天才容心璃一不小心穿越了,什么?因为好事做多了,所以送空间外加吃货萌兽当福利!空间穿梭大法好,种田采药想要什么材料就飞去哪儿摘。可是,有一天一不小心穿进美男家池子里这朵邪魅倾城的鲜花儿,她摘是不摘?...
活了二十八年,一辈子都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是寻妖一族北方最后一脉,从她出生那一刻,便注定了一切,母亲的惨死,父亲的算计,堂哥的逼迫,她就像是阴沟的里的一条蛆,直到遇见那个让她破茧成蝶的男人。你哭出来吧,白元我不可以哭,我哭了就明证明我输了,我不可以输,绝对不可以输输赢很重要吗?重要,如果不重要,那我之前做的所有事,又有什么意义展开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