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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本与加兰相隔的边境森林深处,紧邻灰烬山脉的地带。
太阳早已落山,树木被深渊的气息浸染,微微扭曲,泛出暗色。
在黑夜的模糊下,古怪的树影犹如传说中的鬼怪,下一秒便会动起来。
灰红色的苔藓吞没露出落叶的石头,黏答答的藤条蛇一般从枝头垂下,在夜风中不祥地摇摆。
空气里填满古怪的水腥气,闻起来像河床上湿润的石头。
茂密的树叶遮蔽下,等到达地面,月光几乎不剩多少。
一对或数对反射出绿光的眸子快速划过黑暗,不算大的躯体窸窸窣窣穿过灌木——几只动物出于某个原因,正在飞速逃离这里。
生物们逃离的反方向,有片树木较为稀疏的空地。
此刻那里正透出朦胧的微光,可那光冰冷至极,压根和“希望”
和“安心感”
没有半点关系。
“那边的法阵不合格,毁掉重画。”
戴拉莱涅恩用手中的银勺敲敲桶,语气里带了点命令的味道。
安磨磨牙,握紧手中木桶的提手,将它捏得咯咯作响。
“第十五次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低语道,“这块草坪都快被我搓秃啦。”
“您的心不静。
您分心了,不是吗?法阵的线条从不会说谎。”
戴拉莱涅恩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就算您一路挖到世界之柱的皮,我也不允许这种质量的法阵在我鼻子底下生效。”
奥尔本的女王左右看看,确定自己那位啰里啰嗦的骑士不在场后,她果断冲深渊贤者扮了个鬼脸。
“……好的,第十六次。”
靴子底蹭去画好的纹路,安叹了口气。
她用怪模怪样的银勺舀起桶中银光闪烁的液体,重新画了起来。
“拉蒙,你画歪了——再往你背后那棵树的位置退半步。”
白色的巨兽漂浮在天空之上,一边甩尾巴,一边用蓝色的眼睛瞟着在下面正在努力描画复杂法阵的人们。
以及那渐渐成型的巨大法阵。
一个套一个,繁复而美丽,如同贵妇人盛装上让人眼晕的刺绣。
而在那大阵正中,嵌有一组更加小而精致的法阵。
和外围的繁复法阵不同,小法阵整个使用金属凝结而成。
光滑均匀的金属细丝缠绕着雕琢满符文的法石,美得接近于艺术品。
它们就这样彼此交叠,构建成更为复杂的立体结构,一眼看去犹如镂空的华丽祭台。
魔王的头骨被安稳地放在上面,表层用黑色的线条画满大大小小的符文。
若只看那银色的金属祭台和惨白的颅骨,这场景有种扭曲而冰冷的美感。
属于深渊魔法的气息在祭台附近游荡,浓郁到让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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