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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旁边乌糍姐也笑道:“小月生得够标致,你真怕她没花儿戴?”
我不禁气结,又不知怎么反驳,这时门外有人喊我:“小月姑娘,我来拿乳钵了。”
“啊……”
我心里“咯噔”
一下,定了定神才答应道:“噢!
云香姐姐,就来。”
一边故意着急忙慌地去架子上拿下乳钵跑过来再递给她:“姐姐拿好,我这还忙,就不送了。”
“诶!
还忙什么?不是说好了你来帮我研几样花粉儿的?”
云香反手一把就攥住我的手臂,然后朝屋里其他人喊道:“小月姑娘我借走一下了。”
我满心希望乌糍姐她们谁能站出来制止,只说还有很多事要分派我做,可她们都只是淡淡望一下这边,就又低头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云香热切地拉着我走:“不远,就在那边园子里,现采的几样花瓣研成泥。”
我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曾经在园子里迷路时,确曾远远碰见过她们在捣花泥做玉面丸,心里微放下一些,脚下不情愿跟着她挪:“噢……还要锤蛤粉、玉屑?我听说还有青黛什么的颜色料?”
“除了青黛还有胭脂虫分别调呢,你怎么知道?”
云香笑着拉我越走越快,“咱萼楼里上上下下都要用它画面妆!”
“上上下下都用……”
我起初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异样,随云香走着,三转二弯的路并不熟悉,就忽然转入了一爿没来过的花园;园子里点着一人高的攀枝琉璃灯,把两张长桌照得清晰明朗,几个有认得有不认得的姑娘已经在那择花瓣,筛药材,这个地方应该就是上回我隔着墙在宝瓶形窗框里看到的吧,现在的情景与上回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云香一到就开始检查众人手里的活:“二十斤桃花和十斤的木樨都箩得够细么?碧茏夫人吩咐说还可以加点琥珀进去的,你们都加好了?”
我在一旁看着,似乎该研磨或者箩筛的物什都齐备,且这几个人已经把各色细料都快做好了,还有我什么事呢?
“小月姑娘,”
站在长桌边,此刻脸是背对我的云香忽然道,“接下来的就该你了。”
“该……我了?”
我就在一愣的当儿,“咻”
地一阵风把四周风灯的光影吹得一晃,骤然错觉般火光有些渐入萤绿起来,长桌边几人都望向我,齐齐都在笑——
“大鬼、小鬼、打千千,冰灯、水灯、放纸鸢,牛头、马面、追陀螺……”
一群戴面具的小鬼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奔跑出来,一边用鞭子追着地上的千千一边“哗”
地一下都涌到我们当中,我被当中两个走路不看路的当腰撞一踉跄,后退两步差点坐在地上:“诶?又是这些戴面具的小孩?”
“老虎的王字掉下一块色,姐姐有笔给描一下么?”
似乎有个小孩跑到云香面前去跟她说话,但云香只是气急败坏地呵斥道:“谁叫你们跑来这里的?谁叫你们跑来这里的?”
那些孩子根本不在意她的话,照旧围着长桌周围打千千追逐着玩,我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情景有些茫然,但是耳朵里听着那些不成韵调的歌谣:“大鬼、小鬼、打千千……”
我脑子里又想起做玉面丸就没回来的阿晋,方才云香她们的神情顿时让我背脊寒毛都倒竖起来,不对,云香说的该我了,可明明该做的都做好了,却非要拿我来做什么?阿浊早说过那胭脂有不对的气味,还有被叫走的人都再没有回来,莫非……不行,我得回厨房去,鼓足了劲儿我朝向云香的方向:“云、云香姐,我刚想起还有点事,先走……”
话还没说完我掉头就跑!
“老青,那边有只耗子跑了!”
戴面具小孩中有一个忽然尖声大喊,接着一群孩子都附和他:“哇!
去追!”
我心里又是一惊,不知他们会不会说的是我,脚底更不敢沾地,循着印象中的来路往回逃也似的跑,耳朵就听着后面那群小孩跟着也跑,还一边喊:“耗子!
追耗子!”
我拐入一条长廊时差点被台阶绊倒,恰好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飞过来砸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是个千千,那些小孩“哗”
一下就围上来了,老虎面具的冲我道:“看见耗子哪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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