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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被野牦牛追辗情况危急,他们当时亦顾不了他们两人,如今看他们两人安全无虞,又看他们身边多了一个看起来侠士仁义的男子,心中这才有此推断。
啥米?!
舞乐闻言炸毛了,他死死地瞪了一眼罗平,白瞎了你一双眼睛了,还救呢,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他,他是害虫,大大的害虫!
满嘴恶毒反驳的话都快憋死他了,可是一旦想到虞子婴为了他的一时之快所受的伤跟累,他就不敢出声了,宁可紧紧地咬着嘴唇,憋死自己,也不肯再发出一声了,只是死命地瞪着地上,将它想像成怒的脸,犀利如箭射成筛子。
其实虞子婴内心跟舞乐此刻差不多,很无语地瞥了一眼罗平,拒绝回答这个白痴问题,她道:“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罗平眼神有些心虚地闪避,易池却自然接话道:“其实我们之前在陈峡谷那条狭道曾挖了一条秘密沟井,刚才被牦牛追得紧时,无意间想起便别无选择跳了下去,因为情况太过突然,我等根本来不及通知你们,望虞姑娘能够见谅。”
易池字字诚恳,句句肺腑,真心向年下的虞子婴认错道歉。
“子婴妹妹,他们是谁呢?”
子婴妹妹?他们听着一怔,齐齐地望着两人,一个虽然面部破损,却依旧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一个圆胖胖的脸蛋儿五官不详,着实看着不太像是一对亲生兄妹啊。
“虞姑娘,他是你亲哥哥?”
那个剃头的青年,叫陈光,他吃惊地问道。
“是亲(情)哥哥哦。”
怒率先回应了,他特意将“亲”
字念成重几分,噙着一脸令人无法防备的笑容,令他们判断不出来,他究竟说的是亲哥还是情哥。
不过长得这么一张俊朗完美面孔的人,应该是不会调戏咱那长相模糊的虞妹纸的吧。
所以与其相信他们是情侣,他们宁可相信两者是兄妹关系。
歹竹出好笋这种事情,虽然听着稀罕,可也是有的吧。
“原来是虞姑娘的哥哥,幸会,我等是贪婪之城的平民百姓,至于我们跟令妹是如何认识,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让令妹替兄长解释会更加清楚。”
易池拱了拱手道。
对于突然不知道从哪旮旯冒出来的一兄长,他们竟然能够理所当然地全盘接受,我说,你们一个个脑子没毛病吧?!
“喂,你们那一袋袋拖的是些什么?”
舞乐简直忍得快肝火上亢了,什么妹妹,你妹的“情”
妹妹!
他可没有虞妹纸那么好的尿性,不想再听他们这些白痴胡扯着令人抓狂的对话,便随便茬开一了话题。
“哦,这是我们刚才从沟坑里爬出来的时候,竟看到那些凶猛的野牦牛竟就这么死了一地,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可是地上的野牦牛的肉检测倒是没有毒,难得能遇到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幸运事情,我们便赶紧挑了一些大块的肉用采集用的袋子装起来,准备带回去煮给大伙饱餐一顿。”
罗平身边一绑着头巾的少年闻言,提拖着一袋鼓囊囊的黑布袋,对着他们兴高采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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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没有亲眼看到刚才怒变态肆虐大杀牦牛的那种恐怖场面,可舞乐却眼睁睁地看到了,如今看到那些肉块只觉一阵反胃,赶紧摆了摆手,找个地方吐去算了。
那种鬼东西能吃吗?!
“哦,原来你们是专程跑来猎野牦牛的,那你们还想要吗?我可以再替你们宰些牛?”
怒恍然大悟,接着热情洋溢地问道。
此话一出,易池等人傻了一下,接着面色大变,瞪着虞姑娘的“亲”
兄长,都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牦牛竟是被这人屠的?!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可是猛一看像是被一支军队血洗过的场地,都知道当时是何其的猩风血雨,可现在他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人做的?
难道他是为了救妹妹?可是既使这样,也不可能将野牦牛千刀万刮成一具骷髅吧?
果然虞姑娘是一个奇怪的人,即使他兄长跟她长得迥异不同,但现在看来,既是一窝出产的品种,能是个正常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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